我想你了,你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只想知道如果没了我你会怎么办,你会开心快乐吗?
我只是很想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说我爱你,我不在乎你是个女孩,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跟你结婚,因为我感到心中无比炽热的向往。
我爱你。
—2019.04.03—
love for love❤
给蝴蝶的信:
你听我说。
我原以为相遇一定是书诗成画,歌文谱曲。
要闹市马蹄下救人,荒山破庙中避雨。
是英雄救美,道一声得罪。
是火堆取暖,听一夜风雨。
要游园忽闻使人笑,转头又见桃花开。
是万朵桃花都失色,是十里春风总不如。
是你一颦一笑一回眸,要我灯火阑珊千百度。
是可作诗歌可谱曲,要这样诗情画意。
后来我以为相遇一定是这辈子必定会推开的一扇门。
门后面是万里明媚,百草欣荣。
是小哑巴拿着波板糖,四目交接,眼波流转。
见到就知道,相逢如重逢。
推开这扇门,用尽一身的力气和一生的运气。
知道门的那边有你,就什么都不再有所保留。
再后来我以为相遇一定是一场无限期目的的旅行。
要披星戴月,披荆斩棘。
要历经岁月的沧桑和尘世的烦扰。
要忍受沉默的世界和空荡的长街。
要坐错车下错站,要哭过长夜难以入眠。
是翻过篱笆高墙,站在你面前。
是无数次巧合,站在你面前。
我原先以为是我茫茫人海中寻找,整理千次发型。
虽然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但知道你会来,便等得,就是这个道理。
直到我遇见了你。
什么诗书画意,什么命运之门,全是放屁。
我只觉得冬天再不要穿的臃肿,睡前醒后会想到你,出门回家也会想到你,感冒难受想告诉你,看到花开也想告诉你。
我想留下所有我爱吃的甜点,就是因为多了一个你。
就是因为多了一个你,我觉得便去何处都可行,便是何种相遇都可行,不需要刻意的画意。
你听我说。
我曾以为是我摒除杂念,足以明悟真谛。
是有了风花,雪月自当出现。
是应了景,自当出现该有的情怀。
我曾以为我见到了红线,就摸到了姻缘。
还是想的太过简单。
舟济人过河,你济我度世。
不过还好,还好在二十出头见到你。
有了牵你手的梦想,陪你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去听山风满楼雨雪满天。
想要和你一起去体验种种未知。
思念与爱恋,喜月和蝴蝶。
蝴蝶,这铺满寂静的夜,透过窗缝低吟的风都不是我想你的理由。
这马里奥台灯晕开柔和的光,爬满字迹透着局促纸张,都不是我想你的方式。
都不是。
或许,曾在我之前,有人想替我找到你,但假如只是要找个驱赶寂寞的人,找谁都应该可以。
但是在那些夜里,我们都没办法欺骗自己。
这番,才遇见了彼此。
这时,我该说些坚硬的话,像冬雷夏日乃相离。
或许,该说些圆转的话,像执子之手,白头不离。
总归是要说些什么,才符合逻辑。
可是,我的蝴蝶,我写了这么多,你看到这里,我便也欢喜。
茨维塔耶娃说,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我也如此想着。
你听我说。
我本以为爱情,一定非要滚滚红尘、奔腾策马。
是对酒当歌、雪月风花。
许一些天长地久,说一句爱你万年。
要为她不惜一切、生与死之间虐恋千百次。
要刑场救人,大喊一声刀下留人。
要武功盖世、火遁木遁无所不能。
文人美人,金刀绸缎,是一生一次的浪掷。
后来大了些,我以为爱情,是我命里一定要经历的一场浩劫。
直到我遇上了你。
我才知道,什么江南烟雨,什么英雄救美,都要站一边去。
只因生生多了一个你,这世间充满了可爱之处。
我曾以为是我看破了红尘杂念,悟出了点爱情真谛。
我曾以为只是这些情景应了,就有情怀。
我曾以为只要这样动作到了,就有动心。
还是我想的太容易了。
我才知道这些英雄救美,潇洒浪漫的情节,都比不过你在我眼前转一圈,跟我说一句,嘿,你觉得我这么穿好看吗?
我突然想起姜戈救希尔达所经历过的枪炮鲜血、烈马皮鞭。
我想起这些,内心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愿。
我们这一生的确漫长,但现在我有与你共度一生的勇气。
那街边琴声、天边星宿,都不是我想念你的理由。
这纸上墨迹、灯上烛花,都不是我思念你的方式。
都不是。
你听我说。
我曾也失望过,尝过爱情里不好受的一些滋味,无非是斜晖脉脉水悠悠,但也没想到见到了你。
你现在站在的地方,灯火阑不阑珊,我不知道。
是不是车水马龙星如雨,我不知道。
但我却不能忘却你。
所以我想一个字一个字打下这些长久以来刻在我心上的情话,我怕等时间过去,便再无法这番坦陈心迹。
那样,也太遗憾了。
我的刘小姐,我的小蝴蝶,我的宝贝,我的珍珠。
将来,是我的夫人。
喜月
Your's
Sincerely
在正常人和精神病之间游走。
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
遵循恶魔法则:
1.让伤害到我为止。
2.为自己承担后果。
3.无人替你快乐。
众生皆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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