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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生活看作是荒原之上的矗立在沙漠绿洲里的一座孤独的路边客栈,有时我不得不呆在那里像等车一样无聊地打发着时间,直到灵魂之车从深渊开来。我不知道它将把我带向何处,因为我对那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有人将这座客栈看成一座监狱或是精神病院,对那里的一切人和物都嗤之以鼻。因为我生不逢时,不得不花大把大把的时间静候在那里;车不来,其实谁也走不了;只是有些嘴巴比鸭嘴还硬的家伙在不知疲倦地鼓噪,让人觉得大家该立刻上车。若是心情好或天气好的时候,我也会将它看作一个社交中心,因为在那里我可以遇到甚至结交一些同样对生活认知特别的人。
可我平时既非缺乏耐心,也不习惯与人玩过家家式的游戏,更不擅长捉迷藏打哑语。所以,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闭门躺在远离客栈的一张床上,彻夜无眠等车或是期望能有些有趣的人来访。
我期盼和那些坚决远离客栈的有趣的人们在客厅里高谈阔论,一边看着那些欢歌笑语飘然入耳的歌曲,一边与大家同庆逃离“传染病医院”的成功——这应该算是余庆吧,可人们却搞得像重生一样夸张。我坐在门边,耳目尽享声色景致,轻声吟唱——或许只有我自己能听见——作于漫长等待之中的飘渺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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