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传统为14.4]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译文】孔子说:有德性的人一定有他自己为人处世的道理。(但)会讲一番道理的人不一定有德性。“仁”者遇事一定勇为,(但)勇猛之人并不必都具有“仁”。
【老彭有话】有德之人见社会状况,必有说不完的话。但是,并不是所有爱说、能说的人就是有德之人。这样的情况至今也是如此
14.5[传统为14.6]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译文】孔子说:称得上是君子而不“仁”的人是有的。但“小人”却不会有“仁”者。
【老彭有话】我认为本章就是孔子接着“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章的,故调至此处。
一个君子受到时空条件的限制,可能会出现不“仁”。但这是特定条件下的特殊情况,不是普遍现象。但是,在孔子看来,一个小人,说什么也不会有“仁”的时候。老夫子在这里是太绝对了,说话那能这样绝呢?世间人偶然的良心发现还是有的。
14.6 [传统为14.5]南宫适①问于孔子曰:“羿②善射,奡③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
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译文】南宫适向孔子请教:羿善射,奡水性好,最后却都不得好死。(而)禹、稷就是亲自下田耕种,为何最后倒拥有了天下?夫子没有作答。
南宫适出去,孔子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啊!这个人太重德了!
【老彭有话】首先本章我认为应作如下断:“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孔夫子没有言语。
按传统的断法,本章不合问句句法。“死然”放在一起也并不能就能解释成“自然死亡”。把“然”字放给后一句,就基本构成了问句的形式。句首的“问”与后面“夫子不答”构成完整的问答。
孔子为什么不答言呢?南宫适的话已经形成了结论。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奡荡舟,……不得其死”,“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就是结论。所以,孔子不用对南宫适有什么言语表示,倒是需要把南宫适这样工于思考的优点告诉同学们。所以选择向大家高度赞赏南宫适是“君子”、“尚德”。
【注释】①南宫适,即南容。②羿,古代传说中的射箭能手。③奡,aò。古代传说中的大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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