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在他的《饮中八仙歌》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李白的部分: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段描写可以说杜甫将李白刻画成为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形象。
元代辛文房在他的《唐才子传》中也有这样一段记载:说李白骑驴经过华阴县县衙门口,被县令训斥,李白书写了这样文字——“曾令龙巾拭吐,御手调羹,贵妃捧砚,力士脱靴。天子门前,尚容走马;华阴县里,不得骑驴”。这里俨然将李白塑造成为一名天子的得意门生,傲视群雄的感觉。
在李白自己的诗词中,也有不少类似的诗句。“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些诗句在李白的诗词中是比比皆是,从中让我对李白的映象就是一位恃才傲物、愤世嫉俗的世外高人,有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慷慨激昂。
李白真得有这样的超脱吗?每当政治抱负被挫折的时候,真得有他这样说举重若轻的吗?真得这样满不在乎吗?我看未必。
李白有这样一篇文章,题为《上安州裴长史书》,这是一篇求官的书信,李白在文章中表达对裴宽的仰慕之情——“白窃慕高义,已经十年”。如果说这篇文章还比较含蓄,那《与韩荆州书》这篇文章就更加直白了,开篇李白就用了“白闻天下谈士相聚而言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何令人之景慕,一至于此耶!岂不以有周公之风,躬吐握之事,使海内豪俊,奔走而归之,一登龙门,则声价十倍!所以龙蟠凤逸之士,皆欲收名定价于君侯。”这样一大段文字来赞扬韩朝宗。通过这些文字看来,李白并非有他说的那样豁达,自始至终李白还是想做官。
我们说,做官是古代文人实现“修平治齐”愿望的唯一途径,李白求官心切也无可厚非。那么为什么李白的仕途总是受挫呢?到底是唐玄宗“识人不明”,还是李白压根就没有“匡扶社稷”的能力呢?这一争论我们今后在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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