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共读中，13年后，琼玛依然在从事革命，见到了以写讽刺文章著称的牛虻。
初次接触以为他是魔鬼的化身，后来猛然间看到了亚瑟的模样。
01 灵魂的耻辱，比肉体的扭曲更凄惨
牛虻来到佛罗伦萨两个月，委员会已经有3/4的人站向了玛梯尼这边。
他猛烈攻击蒙泰尼里，让许多人大为恼火，因为这样高风亮节的主教并不多见。
蒙泰尼里一直漠然视之。
有人匿名为主教写了一篇辩护文章，蒙泰尼里号召双方采取宽容的态度，论战结束。
十二月五日，教皇领地爆发了声势浩大的政治示威，显然是牛虻的杰作。
圣诞那一周，列卡陀在寓所举行文学委员会会议。
牛虻姗姗来迟，坐到琼玛旁边的那个窗台上。窗外有马戏团路过，他呆呆地看着。
会议结束后，他提出送琼玛回家，去了饭店。
他心烦意乱，突然提议去看杂耍。
看到马戏团，他流露出深不可测的绝望和痛苦。
琼玛说，这种表演很残酷，是耻辱和堕落，她不愿看到神圣的肉体扭曲变形。
牛虻说，小丑也有灵魂，灵魂的耻辱更凄惨。
路上，他们看见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在呻吟，破破烂烂的衣服上都是鲜血。
孩子说向酒鬼叔叔要钱买米粥，被他用铲子劈了。
牛虻抱着孩子，四处找不到马车，找到绮达借马车，她嫌脏。
琼玛说，她住在附近，送到她那儿去。如果找不到车，可以在她屋里过夜。
到了琼玛家，牛虻帮孩子包扎伤口、洗澡，琼玛为孩子做吃的。
直到马车来了，牛虻抱着熟睡的孩子下了楼。
02 剧痛难忍，却顽强忍耐
牛虻未能参加文学委员会的例会，玛梯尼恼羞成怒，方才知道他已经卧病在床4天了。
列卡陀医生希望他们找几个人照顾牛虻。
牛虻当初受伤时治疗草率，炎症变成了慢性病，容易旧病复发，而且剧痛难忍，常常得服用鸦片、砒霜等。
但他忍耐力惊人，独自硬撑了5个夜晚，直到痛得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玛梯尼马上赶过去，牛虻身体极度虚弱，一动不动地睡了十个小时。
列卡陀过来给他做了检查，盖利又过来换班。
一会儿，绮达过来询问病情。
她说，每次生病牛虻都不让她进去照顾，表明病情很严重。
她突然大喊大叫，哭了起来：“你们有什么权利来这儿把他从我身边不声不响地夺走？”
03 5年人间地狱，铸就英勇斗士
牛虻身体很快康复了。
他和玛梯尼和盖利聊天，滔滔不绝地吹嘘在南美各国的战争和冒险经历。
这时琼玛来了，牛虻涨红了脸，立马打住。
玛梯尼和盖利走了，留下琼玛照顾牛虻。
半小时后，牛虻说，刚才那些话都是胡扯，索性将真相全盘托出。
13年前，他在南美各国颠沛流离，受冻挨饿，后来到利马港口做了赌场的仆人。
一个土著水手输得精光，发酒疯，老板吩咐他去赶走他。
那时他还不到21岁，刚得过黄热病，身体虚弱，酒鬼拿着拨火棒将他打成残疾。
旁人围观着看热闹，哈哈大笑。
附近船上有个外科医生，见他没死，潦草地给他缝合了伤口。
当地一个好心的大娘收留了他，他在床上躺了4个月，不时地像疯子一样说胡话。
后来他溜走了，去内地找工作。
琼玛问，为什么二十岁就只身一人流浪在外？
他说，从小家境富裕，可是被一个很信赖的人欺骗了。年轻自负，身无分文地来到南美，饱尝了地狱的滋味。
熬了五年，才被杜普雷探险队救出。
被打残后，无人雇佣，碰到什么做什么，补锅、当听差、打扫猪圈……
后来，他饿晕在杂耍班的帐篷外，就做了两年的驼背小丑。
琼玛听不下去了，问他为什么没自杀？
他说：“那我工作怎么办？我自杀了，谁来替我干？”
琼玛说他是罕见的勇敢斗士，牛虻满怀热情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外面突然传来绮达和军官的欢笑声。
琼玛让他们离开后，问他为何厌恶绮达，又与她同居？
他说，一个男人不是总能遇到爱的女人，他害怕黑暗。
琼玛说，她也曾陷入痛苦之中，如果因为害怕做了问心有愧的事，将来会有后悔的一天。
牛虻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温柔地问，一生中是否做了极其残忍的事？
两滴大的泪珠落到了他的手上。
“做过一次，在很久以前，而且是对待我最最心爱的一个人。”
她讲了扇亚瑟耳光的事情。
牛虻突然偷偷低下头，吻了她的手。
恰好玛梯尼回来了，琼玛匆匆离开。
04
看到马戏团，牛虻感到深深的绝望和痛苦，那是他不忍撕开的伤疤：他曾经做过两年的驼背小丑。
牛虻将过去的悲惨经历向琼玛和盘托出，并且真情流露。
他在南美过了5年非人的地狱生活，但没有选择死去，而是成长为一个勇敢的革命斗士。
苦难如炼炉，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化为灰烬，也可以让你淬火成钢，百折不摧。
牛虻和琼玛的关系将会有怎样的发展？
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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