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美术馆之旅,在今年这次新学期里应该算得上是助益较大的一次出游了吧。本来这也是艺术作业之一了,说是作为本专业的学生,省博物馆和美术馆是一定要去看看的。但是,因为时间安排,把它推迟了一周左右,而正好也为此次课后观感留下余地。
显然,初去美术馆,对我们还是有些震撼的。不管是出门的路途,还是踏上的参观艺术馆追求美丽的征途。大抵也是因为上半年的懒怠,对武汉并不怎么熟悉。没有出去走过的时间,回忆起来当真是索然无味。然而,出去走的选择呢,又会面对路盲的痛苦。每每出门,必定先要百度,然而机器不是万能的,网络也不是万能的。在有些时候,有些路段里,真是堪为无用,甚至于有时会误导你,使你选择了较远的路程。而我呢,又是个比较内向的人,又不喜问路人正确的路线,若非到了必然之地步,是断不会向他人开口的。简而言之,尽管,路途比较曲折,但依然对这次的美术馆之行感到开心与满足。
其实,一开始的打算是去省博,然而,那天正赶上周六,是闭馆的日子,所以便就近去了美术馆。虽然,并不是太懂艺术,但一旦靠近,是真正的沉浸其中了,像是在喧嚣的城市中,找到了一处唯美而清雅之静地。最初吸引着我的,并不是那些所谓名家之作,而是其氛围之平和。美术馆外的碑状球框物体,铝合金的银色是如此显明,走进美术馆,直接到大厅,星星散散的人散落在各处,走进展厅,看到角落里的,近处的,眼前的人,无言无声,我也看着介绍,欣赏画作,虽然并不太懂它的深层含义,但也会本能的判断是否美丽,是否喜欢。也许,有人会说,大师的画作,你又如何去分辨好坏,美丑?是呢,但每个人眼中都有一个不同的大师吧,每个人眼中的美丽也都会不同吧,我们又如何知晓,他人的判断标准呢?正所谓一千个读者,造就一千个哈姆莱特吧。记得,最喜欢那位艺术家廉学洺《好枝》作品展中的那幅《苍穹》,说不出它的背后意义,但看着深邃的蓝色天空,仿佛自己也站成了一棵树,画面唯美,意境幽然,树枝向上,伸展苍穹。身在画里,活得太过灿烂,褪出画面,平添一份失落,人生如此,未敢向前。后来,了解到,艺术家廉学洺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过他对《好枝》的希望:“欲望促使着进步,对有些东西也加快着毁灭的步伐。我画的《枝》系列,希望它是一个精神的乌托邦,它是蓬勃的不被打扰的绿洲,树枝姿态优雅舒展,从容安静。它们活在我的画里‘慢’生长!”。在我看来,正是枝的乌托邦幻想,让人感到宁静,恬淡。当我转角,看向另外的枝,眼前却慢慢模糊了,看到了展厅里安静的人群,或沉默着,或拍着照,仿佛山林里的采菇人,不像是在城市,而后,当眼前慢慢聚焦,朋友让我帮忙拍照,那时我才想起给好枝拍些照片,才想起纪念。沉静看着画的时候,总是忘了身处何地,不能自已地幻想站在画里,长在画里,活在画里。我想这大概就是大师们之所为的“师”吧。艺术或许就是让一个不懂艺术的人也能沉浸其中吧。
《好枝》的巡展在三月樱花烂漫时分到访武汉,为樱花之城带来别样风景的同时,也为城里人们带来一上缕芬芳,充盈鼻间。正如总策展人陈默所说的那样,“枝”,滋生于心灵深处,演化于精神世界,生长于视觉空间,发散于冥冥大千。自然之枝,眼中之枝,过手之枝,画布之枝,精神之枝,此枝非彼枝,在磨砺中酝酿,在变异中重生,在灿烂中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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