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姑娘
不 尊敬的xx小姐 我为我的失礼道歉
你曾听过最动人的情话是什么 先说我的吧:请你们别再欺负我了 以后有人保护我了
我记得那个边说着比划着索隆挥刀而去身姿的女孩 我记得那个我记错名字的人小心翼翼下山的姿势 我还记为了一块钱和老板差点吵起来的你 我已然记得我们拉着彼此手逆着奔向电梯的勇气,就好像我们可以摆脱后来的命运 。。。
你是否记那个男孩不惧奔波常为你送去手工面包的场景 你是否记得他第一次向你告白失败遗憾的模样 你是否还记得他反驳你说:向山路旁吐山楂种子是让植物回归自然的行为 你觉得那次说要抛下所有且不远千里前来赴约的他 像你曾憧憬过的盖世英雄吗 可你知道吗 第二次不辞千里见你的他 是来向你告别的吗 你的消失 让这一幕再也无法上演 以至于让你在我心里又住了三年 你又可否知道他准备了多久 却为何执意不去赴最后一次约 我们是该好好告个别 以此来迎接崭新的彼此
那张叫青春的牛皮纸 终是赋上了遗憾的褶
多年后的今天 我不知是否还有那种写下此信的情绪和勇气 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会写的很长 很长 不知你可否有耐心读完 此时你应该已历尽千帆 寻得自己的归属 或是已经有一个自己愿意倾尽心血的孩子 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 而我或许还是独身一人 依然走在那条路上 那条信仰之路上 毕竟我太固执了 那路太长 太长 但我会过很好 你不用记挂
彼时对你假意声嘶力竭后的他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可能那能成全你想要的自由吧
有时我真的很厌恶我只能这样给予的 常常这样给予 三分的爱 曾经也给予你的沉默的爱 而你却是得到四分 我清楚知道那一分是你我都无法承受的重量 你为何总要在我极端失望之后将你我拾起 为何总要像我展露你美好之中那一丝破败之角 你为何要在我无比在意之时站在我无法拥抱的地方 你为何要在我绝望之时才向我拥抱 你知道 那个拥抱我感受到全是自私 如果不是你的短信 我可能此生再也不会和你联系 你不知道吗 慢冷的人会自我...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就是你不得不再一次去伤害可能是你此生最在乎的人 这一次我又选择了做个恶人 决绝离去 最后一次的对话大概只有两句是真的 一是我曾给予你最无私的爱 二是 我真的不爱你了 你不用一遍又一遍的放弃,我也没有在反复确认什么 只是希望你过上正常的生活 你啊 没那么重要了 在彼时的黄昏我已然看到了我们的结局 那片花园最终将变得荒芜 你曾去过 我曾路过 仅此而已 你可能永远也不理解那个信仰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它给一具行尸走肉注入了新的灵魂 父母离异 最重要的人对我的背叛 亲人离世 父亲重病 姐姐摇摇欲坠的婚姻 后来我只能带着沉重的身躯 只身向前 我怕瘦弱的臂膀无法抗下所有 我太注重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受够了流言蜚语 我总是想站在最高的地方 我无法做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可是带来的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质疑声 甚至是你的质疑声 这太讽刺了 而后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证明自己 它成了我唯一的伙伴 给了我强大的能量 我最终会站在最高地方 抛下王冠 折断胜利者之剑 然后骄傲的走下来 告诉他们 那不过如此 还请众人一起烹食我的战马 它太过邪恶
至此 那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已经被你带走了
我们啊 就像生活在不同时空的一个人 定是某个执念 让我们相遇 彼此影响 相互折磨 相互成就 时间到了 甚至容不下一句告别 便要回到彼此的世界 我们又像是两块一模一样磁铁 遥望时美好,接近时总有人看见破败 我只有拼命远离 转身 接近 再不得不远离 的确我们太像了 以至于后来让我分不清你我 可你为什么分的清 那是我永远也不愿参透的迷 可能这就是你多了一分的特权 可我又是分的清的 那时你像个走夜路 迷了路的小鹿 而我刚好掌灯路过 所以你我结伴而行 走过了那段你我都不想提起 又时长会想起的路
它给了我一个理想的恋人 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我也不知 我们像是一地而起 背道而驰的风 绕过半球 解过万种风情 也解过万众仇怨 终归是在那片信仰之地相遇 我们都爱饮酒 醉后总是聊着彼此的境遇 和不着边际的话题 我们总是在反应过来之后,摸着对方的脑袋说:亲爱的 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好像幻听了 我只听见一万句 我爱你 我在意 我们注定要在某一天 被信仰之地重新召唤 我们悠然而起 这次我们结伴而行 吹过可可西里阿尼玛聊 吹过成都339 吹过西藏布达拉 也吹过你我曾想过安家的鹿城...
有一天我们累了 就地安家 于是我们为先是建造花园还是先是建造书房争吵了起来...后来我们领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孩 朝九晚五 过着平凡的日子 然后看着她长大 远去 直到分不清西蓝花与玫瑰的区别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提起过那片土地 那有了新的继承者 我们就这样衰老 死去 孩子遵照着彼此的意愿 一个葬在风里 一个葬在海里
写于2023.4.17
树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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