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会说话的尸体,
游过桥下的河,
走上俗世的街,
一张张皮画着一幅幅画,
有的呼之欲出,有的艺术留白,
像一幅活脱脱的新清明上河图。
繁华的新城街,涌动的金水河,
谁撑着油纸伞在夜色中穿梭,
轻轻飘飘,单单薄薄,
望眼欲穿,目若秋波。
形神似空中一幅画,
触之,如入水般轻柔细腻。
收了油纸伞,在亭中落了座,
微风撩拨,长发如泼洒的墨,
酣畅、自由、洒脱,
所幸空灵的轮廓只是微微颤动。
隔桥远望,店铺已经打烊了,
集市早已在黄昏之时清静,
大家小院都沉浸在黑暗中。
一家医馆的门被人叩响,
门里门外,一阵交谈,
开门,四处张望,惊惧恐慌,关门。
月圆之夜,玉盘垂于中天之时,
那盏油灯,熄了。
我的尸体成了今夜,
第一个不能和人说话的。
跟着那个油纸伞,飘过了桥。
二楼东数第三间客房,
那个逃犯,我的第一个“猎物”,
我们的又一个同伴,
这个月圆之夜送来第二条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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