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西海边的荒城出生的,浓重的夕阳穿过沙滩的荒草,打穿窗户上灰尘的凝斑,落在接生护士粉嫩湿哒哒地脖颈上。护士试图撬开我的嘴巴让我啼哭的时候,我就先睁开了眼睛,盯在了这性感的脖子上。
护士被我出世的初眸盯着心慌,眼神闪烁,忙乱的把母亲的乳房塞到我嘴里,以挡住这婴儿地凝望。哪有刚出生的孩子就可以喝奶的,然后我就哭了起来。也没收钱,护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后来不久,这位有着粉嫩脖颈的护士就疯掉了,被警察带到了城西的精神关护院。
我两岁多的时候已经可以咬碎一些海牛的软骨了,不过母亲还是会买一些奶粉回来,等到过期然后倒进马桶里冲掉,像是祈祷的仪式一样,给了厕所女神乳汁的贿赂和浓厚的蒙蔽。
也是一个夕阳将近的时间,一个穿着斗篷地胡渣满脸的大叔来看我,我坐在梯子上,他满脸的笑容挤得胡渣们打架一般,形成了奇异的纹路。递给我一块硬糖,我嘎嘣两下就吞下了肚子,他皱了下眉头,塞了一个纸卷到我右边耳朵里,然后我就感觉右耳就出现了一堆乱糟糟轻飘飘的声音片段,而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他说“等你到五岁大概就懂了”
母亲切了红瓜进来,他一摆手,“下次吧,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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