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语闲言
今年的冬天跑得有些快,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用了不到半月的功夫急吼吼地一下子冲到了三九天。
前些天的我还嚷嚷着今年冬天不太冷,已经入冬了,我还觉得穿薄大衣有点热,这不过刚过了不到十天,我还没来得及翻找去年的羽绒服,前两天的一场大雪冷不丁就拉来了几近零下二十度的低温。我不禁感叹,得,省了过渡,直接拿出了最厚最长的羽绒服。老公看着裹成粽子一般的我,揶揄我道,咋不披着被子上班呢。我瞪他一眼,您老要是不笑话的话,还真有此意。
楼门口的小广场上的车比平时多了许多,要是往常的话,那广场上早间午后除了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就是一些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儿们歪歪扭扭地跑来跑去,这两天,这广场成了停车场。我不由一笑,因为雪后路滑,和我一般乘十一路公交车的行人多了不少。
有些商铺门前没来得及清扫的积雪已被过往的行人踩得很瓷实了,这下子可高兴坏了上下学的孩子们了,有一两个拉着滑行的,也有独个儿溜滑的,阵阵的笑声赶走了刺耳的车辆喇叭声。
大街上来往地车辆慢慢悠悠,摇摇晃晃,生怕突然冒出来个什么。路上的行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迈着细碎的步子,左右两手时不时地摇摆着,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又一个的企鹅小心翼翼地走过冰面,可不是么,大冷的天,摔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夜,我按时接上晚自习的闺女回家。路上,偶尔驶过的车辆的晃晃悠悠,行人更是寥寥无几,那人行道几乎就是我的专道。那些挂在树上平时看着还挺暖和的五彩灯眯瞪着眼睛,被一圈雾蒙蒙的东西包裹着。那永远不会疲倦的红绿灯倒是生气勃勃,红的耀眼,绿的养眼。
校门口有两棵大柳树,柳条儿低眉顺眼,柳叶儿比之前少了不少,在那些个路灯的照射下,黄中有绿,绿中发黄,黄绿相间,满头满脸都是沧桑。旁边的白杨树倒是直指天空,只是没了叶子,不过看起来很是干净利落。
校门两边一溜儿排满了黑的白的大的小的车辆。三五个与我一般的人个个儿和我一样,羽绒服没过膝盖,戴着帽子,捂着口罩,时不时地朝不远处的教学楼看看,跺跺脚,再蹦哒几下。
天真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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