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芳草绿》2018.11.13-14
沉着的静,将永远使我坚强! 个人内心的痛苦是用不着报告给不关切他的人的。 我永远不会成为英雄,只求有几分英雄气概,至少须消极地把受苦视为当然,而后用事实表现一点积极向上的精神。
我道出自己的欣喜,这欣喜不是什么利益,而是好学习的心志遇到了可以学习的机会,足以使我更坚定地做个职业的写家,从今天直到人墓。
梅兰芳
每逢他有演出任务的时候,在登台前好几小时就去静坐或静卧不语。我赶紧躲开他。他要演的也许是《醉酒》,也许是别姬》这些戏,他已演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是,他仍然要用半天的时间去准备。不,不仅准备,他还思索在哪一个身段或某一句的行腔上,有所改进。艺术的锤炼是没有休止的!他很早就到后台去,检查一切。记得:有一次,他演《醉).几个宫娥是现由文工团调来的。他就耐心地给她们讲解切,并帮助她们化装。他发现有一位宫娥,面部的化装很好,面耳后略欠明洁,他马上代她重新敷粉。他不许舞台上有任何散衍的地方,任何对不起观众的地方。舞台是一幅图画,一首诗,必须一笔不苟!
悲观有一样好处,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轻了一些。这个可也就是我的坏处,它不起劲,不积极。
因为对事轻淡,我心中不大藏着计划,做事也无须要手段,所以我能笑,爱笑;天真的笑多少显着年轻一些。我悲观,但是不愿老声老气地悲观,那近乎“虎事”。我愿意老年轻轻的,死的时候像朵春花将残似的那样哀而不伤。
人是不容易看清自己的。
他们不爱着急,所以也不好讲理想。胖子不是一口吃起来的,乌托邦也不是一步就走到的。往坏了说,他们只顾眼前;往好里说,他们不乌烟瘴气。他们不爱听世界大同,四海兄弟,或那顶大顶大的计划。他们愿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走到哪里算哪里。
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瑞士,把春天的赐给西湖,秋和冬的全赐给了济南。秋和冬是不好分开的,秋睡熟了一点便是冬,上帝不愿意把它忽然唤醒,所以做个整人情,连秋带冬全给了济南。
我喜欢一切艺术上的改进与创作,因为保守便是停滞,而停滞便引来疾病。可是在艺术上,似乎有一样永远不能改动的东西,那便是艺术的基本的力量。假若我们因为改造而失掉这永远不当弃舍的东西,我们的改造就只虚有其表,劳而无功。
友人函告某人如何,某事如何,即答以:“大家肯把心眼大一些,不因事情不尽合己意而即指为恶事,则人世纠纷可半矣!”发信后,心中仍在不快。
城市印象 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没骨画那样,只用绿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于是,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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