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你好

北京 你好

2017.12.20上午，在去往北京的路上，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原因有三：一是、曾经和前任说过，18年要在北京一起跨年，如今她离开了我，为了两个人的诺言，那么我一个人来，也算是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心情吧。二来、也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点钱，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最后也想开阔自己的视野，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见识形形色色的人，灵魂的开阔，心灵之富足。

---

（一）

20号下午到了双井地铁站，然后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放到寝室，紧接着去店里看一看，觉得还可以，好多店里的人对我打招呼，我也一一的和他们摆手示意。这个店是一个送外卖的店，店里为了求新用的送外卖的餐具都是瓷碗，盖子也是橡胶做的盖子，很精致，不过送餐后还要去回收餐具。在北京的冬天，骑着电瓶车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送外卖，每天早晨九点半起来，匆匆洗漱然后十点钟到店里，开一个简单的早会，安排一下一天的工作，中午送完餐基本会在下午三点到五点左右去把餐具回收，拿回来，晚上八点到十点多也会去回收餐具，这就是我寒假的工作。晚上吃完饭十一点左右回寝室，寝室也是店里给租的楼房，在垂杨柳北里这个小区，工作很单调，但生活却很丰富。在这段日子里，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事，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平凡人的不平凡，平淡生活中的不平淡。

12月末和一月初这几天我休假，先后去了天安门、故宫、西单、王府井、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鼓楼、水立方、鸟巢…… 北京 你好 北京 你好

王府井小吃街人很多，很喜欢这样的小巷，但是没有民国的那种风格与风情，也没有《从前慢》里那卖豆浆的小店那样让人流连忘返。在西单商场里星巴克喝咖啡，不怎么喜欢那里的格调压抑且繁杂，在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和对面空空的椅子，难掩的失落和悲怆的情绪一下奔涌出来，但是很感谢店里的一个女服务生，坐在我的对面那个椅子上，看着我，就是陪我坐着，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就是坐着，无关悲喜，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后来我起身要走，我说“谢谢你啊”他就是冲我笑了笑，还是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微笑着看着我，我应该能读懂他脸上的表情，也应该能体会到他经历了什么，就像她静静的坐着看我一样。

有很多时候，并不是只有言语才能让人得到慰藉，谢谢这位陌生人，希望你能过上你想过的生活，希望你能在北京活得像你自己，希望你有情人终成眷属。出来之后在广场一个人走，订好了一张电影票----《芳华》。在国贸那里的电影院看的，看完当时写了一点内心所想，我就把之前写的那个搬过来吧，原文如下：

之前看过严歌苓别的作品，之前就想看芳华，今天去看了，看的时候，到一半，一直在流泪。不是嚎啕大哭，是眼泪默默的流，滴答滴答的。

刚才在网上大致看了这本小说，也看了影评，都说好人没好报，或许，一本严肃的小说，总是带有深切的批判现实意义，才能引发关注和共鸣，还有对时代和人性的思考。每个人如蝼蚁一般，在时代的巨轮下负重前行，从古至今，每个时代都是。都说好人没好报，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善良，今天在王府井，有一对夫妇，60多岁，乞讨的，都是残疾人，男的是盲人，拉二胡，二泉映月，很好听，我在离他们三四米远的地方，看了好久，把我仅有的坐地铁的零钱四块钱，给他们了，生活不易，突然觉得我和他们比还是幸运的。就像当何小萍问刘峰过的怎样的时候，刘峰的回答是“看跟谁比，跟躺在陵园里的战友比，我敢说不好吗？”

何小萍去文工团报道之前，刘峰为了避免她受歧视，告诉她，不要和别人讲自己的亲生父亲；当何小萍的父亲去世之后，刘峰陪着她默默的坐着，告诉她哭出来；当所有人都不愿意做何小萍舞伴的时候，刘峰忍着腰疼，陪她翩翩起舞；何小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也是刘峰一次次去看望。而当刘峰离开文工团的时候，只有何小萍去送他；刘峰生病的时候，何小萍照顾了他。而有时我们要用取悦别人来换取别人的善良，甚至必须要通过比一般人更善良来赢得别人的善良。比如刘峰的善良，他的善良当中有多少是心甘情愿？又有多少是群体的需要？更有多少是为了取悦而善良？我看见他的善良总有些心疼。

善良背后，是需要被爱，我善良，因为我愿意爱别人；我善良，因为我更想你们也用善良待我。刘峰便是这样的人物。他用巨大的善换取别人一点点善。他吃破了的饺子皮，甚至连饺子皮也吃不消停，还要去抓猪；他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别人；他给战友做沙发；他不能跳舞了去打杂；他没有怨言，不食人间烟火，以至于不过是抱了林丁丁一下，就被视为流氓。因为大家见惯了他的善良，以为他就该如此善良，以为他根本不需要被善待。

而刘峰最终是失望的，他的善良并没有换来社会对他的善待。被社管队罚款、老婆跟人跑了，只有和他一样没有被善待的何小萍看懂了他的善良，看出了他善良背后对爱的需要，并且给予了他最大的慰藉。所以，电影散场，人都走了，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曾经和刘峰一样渴求善良和爱。为此，不惜放低身段；为此，不惜委屈自己；为此，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希望开出花来，然而，那份爱依然没有如期而至。善良就这样被辜负，爱就这样被掠过。看见人物的卑微，也看见我自己的卑微；感慨好人未必有好报，也感慨我自己也曾不被珍惜。

如果，生命中没有爱，生命便枯萎，如果生命枯萎，活着又有何意义？

最后何小萍说出“你能不能抱抱我”那样的话，那句在嘴边含了十多年的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他们坐在长椅上的镜头，我相信那一刻，看得懂的人，都流泪了。

对于主角刘峰与何小萍的结局，怎么说呢，无法过多的评价，因为人生太多事情本就无法评价出了所以然来，而影片末尾的一段独白，“我不禁想到，一代人的芳华已逝，面目全非，虽然他们谈笑如故，可还是不难看出岁月给每个人带来的改变。倒是刘峰和小萍显得更为知足，话虽不多，却待人温和。原谅我不愿让你们看到我老去的样子，就让荧幕，留住我们芬芳的年华吧。”虽然生活带着心酸，内心保存着一路走来的总总经历，自足，不忘初心，是对幸福与否最好的诠释。

芳华就是芳华，无关于结局。人生没有对错，也无所谓值不值得，经历了就经历了，遇到了就遇到了，不管多少年后，刘峰与何小萍回忆起那段日子，都会内心安宁，有时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某些黑暗或丑陋的一面，也无法改变别人的人生价值观，但我们可以保存好自己内心的纯净，如此我们就不会辜负芳华，也不怕回忆。

有的人看《芳华》流泪了，有的人看《芳华》睡着了，看得懂芳华的都是有故事的人，看不懂芳华的都是幸福的人

刘峰这一辈子兜兜转转之后，他留给世界最卑微的体谅，带着遗憾也带着满足走完了属于他自己的惨淡人生，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始终活在爱和被爱的纠葛中，或许，这也是严歌苓对于“好人好报”的另一种诠释。

小说芳华，并不像一些读者理解的那样颓废和幽暗。发现自己的渺小，更因此体会着珍惜的意义。或许，这也是芳华别有用心的另一面吧。

在海淀区先去的北京大学，不过这阵子校外人员除了周六周日，别的时间都不让进入校园，我是周一去的北大，不让进我就走到了中关村，然后走啊走，走了能有一个小时，没有什么事，没有目的地，就这样闲逛……

后来就去了清华大学，到近春楼，法学院，又慕名看看朱自清老先生笔下的荷塘，来感受那里的文化气息与济世情怀。小时候记得大人们问我长大后要考到哪个大学啊，我总会支支吾吾的说“清华大，清华大”现实就是现实，总会时时刻刻给我几巴掌，总会时刻提醒着我，什么叫做现实，好让我看清他的嘴脸。

钱钟书说生活是个坑，隔在城外的人会踮起脚尖，巴不得早日举案齐眉把酒桑麻，而围在里面的人也会眼巴巴地望着城外，恨不得能早点飞过城墙，浪迹天涯。我觉得都不够精确，生活是个坑，有火坑水坑泥坑，不安分是人类骨子里的秉性，而我们一生竭尽所能的辗转腾挪，无非也就是在这个坑里没有被搞死，再继续跳进下一个坑。这种想法并不是消极，比如你是涅槃，那火坑便是永生，比如你喜欢漂泊不定浪迹天涯，那水坑绝对愿意承载你的梦……一个萝卜一个坑，问题不在坑本身，而在于坑里的萝卜。

（二）

在“北漂”这段日子里，见多形形色色的人，我想用我这拙劣的笔，中肯的写一写平凡人的不平凡，写一写平淡生活中的不平淡。

店里刷碗的大娘，吉林人，对人温和，也会偶尔和别人倾诉心里的不愉快和心酸。大娘乐善好施，甚是有些江湖气，漂泊过滇西北，当年唐山大地震，和三五好友开着车，拿着物资，一道关一道关的奔赴救援前线，冒着余震的危险，救出一个又一个生命，做好事不留名，说的也是她，回来时道路不怎么顺畅，险些把命丢在这里的，也是她。她的丈夫，后来因为车祸身亡，没有再嫁，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当时给我看了孩子的照片，有了家，有了工作，当时我在想，生活不易，看她的孩子很幸福，是她替孩子承担了得有多少啊，为了孩子，负重前行，感受到了母爱的伟大，亲情的无私。大娘对我特别好，中午回来晚了，都会给我留着热乎的饭菜，每天都会提醒我多穿点，送餐的时候戴口罩什么的……

好人会有好报的。

大娘，希望岁月能理解你所有的苦难，并且温柔以待。我会记住你的话，那么你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也要和别人说说，别一个人憋着，好吗？店里和我聊得来的叫营营，也是送餐的小伙伴，河北人，有时候晚上会买几瓶啤酒到我床边，我俩推杯换盏的喝一会。他说话的口音能给我笑喷，字正腔圆的唐山话，脑补一下试试，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让我好好度过我的大学云云，我都记得。年前他让一个出租车给碰了，膝盖受伤了，当时车主跑了，现在走路很费劲，过年也是一个人在垂杨柳北里的小区里过的年，行动不便，没有回家，前几天和他聊了一会，他虽没说，但能体会到他的心酸和苦楚。

现在的你腿好些了吗？

肯定也想家了吧。

寝室有一个人，河南商丘的，叫他峰哥吧，很善良，但却在去年他妻子要和他闹离婚，没有理由，也不想要；两个孩子，他有一次对我说“我要是过年回家，看到孩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三十多岁的人，有理想，不甘平凡，依旧和命运死磕，不是强调峰哥有多么大的苦楚，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生如逆旅单行道，哪有岁月可回头……

我祝福你。

收餐具我最喜欢在建外SOHO、富力城、潘家园这几片区域收餐具了，因为我对这片区域，最熟悉了，但是我很讨厌收餐具，那个碗特别沉，而且拎着很多袋子，还的在楼与楼之间穿梭，说不累，胳膊不酸，那是假的。一天晚上晚上八点二十左右在富力城D区收餐具，然后出来时在门口等有人进来或者出去刷卡，因为有门禁，方便跟着出去了，门口的保安也没有门禁卡，所以在门口等着，我就随口问了保安一句，“哥，你知道富力城B7楼怎么走啊”，他告诉了我大概位置，后来出来，骑车没走多远，一个女的也是美团送外卖的，问我“小伙，你是不是要去B7啊”，我说“嗯”，她说他有门禁卡，方便进，然后我跟着她骑车走了，骑车大约3分钟吧，到了门口，她帮我刷卡，让我进来了，我就顺便在门口扶着门，以为他要进来，给她开门，她说“我刚才就送完餐了，我就是听说你要过来，怕你找不到，就带你过来了，我这就回家了，你快去忙吧”。当时满满的感动，看着车的灯光远去，当时心里暖暖的、酸酸的，北京夜晚的风太大吹的我眼睛有点红呢。善良的陌生人，

谢谢您。

因为平时我经常在富力城这边收餐具的原因，和门口的保安还算是脸熟，和他们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有的客人我给去送餐迟到几分钟，被人骂过，数落过，也有的客人迟到一个小时，也会对我很客气。

我只是希望我以后不会有那些丑恶的嘴脸。

有一天周日，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我去骑着车去送餐，送完了百环家园那一单，然后要去东环18公寓，在双井桥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躲闪，一个吉普车给我撞了，当时我倒在地上，电动车把我压在地上，说实在的我一年轻人，真么身体没有什么事，当时车主也下车了，中年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把我扶起来，把我扶到他的车上，让我缓缓，扶着我说：“你现在脑子反应肯定慢，也别骑车了，等会吧，我这个车给你挡着，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我说“我的抓紧去送餐，我也没想讹你，都超时了，哥我没事，我要去送餐了……”后来他拿了三百块钱给我，让我留下他的电话号，记住他的车牌号，说以后有事再找他。他又把我的车扶起来，推到路边，看着我离开……

还有一次我也是骑车不小心，把一个奔驰车给划了，划了很长的一道印子，车主下了车，一身西服，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指上还戴着三个大戒指，第一就就对我说“哎呀，你这是咋骑的车啊”，我急忙和他解释，说我就是学生，在北京做兼职之类的话，听完我说的他就看着我，过了一会说“行了，你走吧，下次骑车注意点哈”，我挺感谢他的，如果要是让我赔钱，我这阵子工资可能都不够，他就让我走了，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出来我内心的感动，我还能说什么呢，谢谢你，陌生人。也看过农民工讨薪的，一家四口人，两个孩子都不到十岁，在北京三环里的街头，举着白的的横幅，上边用黑色的笔写着几个大字“富力十号XX号别墅XXX，不还血汗钱，天理难容”，我看他们一家人举着横幅在零下的气温里瑟瑟发抖，心里难过又心酸，想去做点什么，却又无能为力。写这件事，不是想站在道德的高处去批判人性，也不是以墨客的眼光去反映社会，只是不想自己活成那个老板的样子，也不寄希望于空渺的乌托邦。在北京，我也真实的感觉到教育差距，一次在电梯里，听到一位妈妈对自己七八岁孩子说的话“你今天的钢琴老师都和我说了，你最近怎么不去好好学……，你下午的国学班，还有去美联英语，和宋老师的书法课……，你都要去啊”。之前的北京文科高考状元熊轩昂接受采访的时候，说了下面这段话。“农村地区的孩子越来越难考上好学校，而像我这种父母都是外交官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还生在北京这种大城市，在教育资源上享受得天独厚的条件，是很多的孩子或者农村的孩子，或者外地的孩子完全享受不到的。所以这就决定了我在学习时能走很多捷径，现在的状元很多都是家里条件好、自己又很有能力的人。有知识不一定改变命运，但是没有知识一定改变不了命运。”这届高考状元说的这段话真的是扎心。随着社会的发展，阶级的不断固化，教育资源的倾斜垄断，确实寒门更难出贵子。他说出了现实，一个我们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的现实。我们都希望因为高考改变阶级，但其实高考考的就是阶级。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我们做的同一套试卷，但我们不一样。”想想也是山区孩子他们高考的作文题目是从12个关键词里任选两个三个，写一篇文章帮助外国青年读懂中国。“一带一路、大熊猫、广场舞、共享单车、高铁。”可是对于山区的孩子走的都是土路，坑坑洼洼、雨水聚集、泥泞不堪，更别说广场了。这些词他们也只是听过而已。我忽然明白了对于贫困地区孩子们高考的阶级：考题是你生活中完全见不到的东西，是另一群人天天接触的，看到考题后产生的心理上的距离，就是阶级差距。条条大路通罗马没错，但有人就住在罗马。

有些人一出生就可以获得别人一辈子奋斗都可能得不到的东西，不只是有钱，而是他们可以获得更优渥的教育资源，更多的机会，和更多实现自己的可能，大城市里的孩子从小培养他们的的思维格局，有足够的金钱和精力投入，有更好的环境。而小地方的只是在刷题刷题刷题，除了刷题什么都不会，甚至有些人连刷题的资格都没有，以至于到社会上，就可以发现，富人的小孩可以全方位的去碾压穷人的小孩。

但是，不管社会竞争多么激烈，也不管你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向上，一个选择是向下。命运有很多漏网之鱼，有很多机遇之门敞开。就像北京文科高考状元的最后一句话说的那样：有知识不一定改变命运，但是没有知识一定改变不了命运。

记得初中学过一首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叭叭叭说了这件事，我不是在说鸡汤，也不怎么喜欢鸡汤，喜欢比作江湖黄连汤，喜欢那股江湖气。随性、自由、简单、富足。

有人说，活着就是一场修行，太矫情了，我们欣欣然而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要来遁入空门的，我要的是快乐。我们生而完整，活着才是不断地消耗，喝的水，吃的食物，它们打磨你的器官，遇到的人，走过的路，它磨平你的棱角，让你终于学会什么叫削足适履，什么叫按图索骥。 北京 你好

关于爱情，我也想了好多，有的时候啊，是我们给爱情下的定义太过狭隘自私，才导致人们对它趋之若鹜又恨之入骨，但我始终相信，在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了，只是人们妄图加上的期限太过滑稽。王家卫说所有的东西都有保质期，连爱情都逃不掉，我不这样认为，因为保质期根本没有，它只是人类自己一厢情愿地加上去的。但是在北京我还是会想她，在对酒当歌的夜，在四下无人的街，有时候骑车去送餐，脑子里全是她，在冷风中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夜里做梦会梦到她，早晨醒来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如果当初没添加她好友，是不是不会有之后的故事，我不知道爱上她是对是错，但是，我是真的快乐过啊。

现在一个人，感觉很好，一个人可以腾出来很多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到处旅行，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即使看到别的情侣成双入对，我也不会羡慕，心是自由的，是富足的，这样我就很满足，大快朵颐的和自己相处，即使孤单，但不孤独，也不庸俗。

以后对于爱情不奢求、不渴望，随遇而安，恰逢时宜。

过去就是过去，不留恋，错过就是错过，不遗憾。

虽然，我现在还是会想她。

（三）

2018.2.12上午踏上归家的旅途，百感交集的心情。52天的经历要详细道出，不仅仅是这几千字能描述清楚的，有开心、有波澜、有不安、有温暖、也有心酸。

在北京碰到了月全食，那晚我看了好久星空，想了好多：相对于茫茫的宇宙，我们就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灰尘，相对于死亡，我们的生命可笑的像一场幻觉，从地球伊始到如今，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不会在这个长河里激起一点点水花，从人类出现到现在，繁衍进化，王朝更迭，所有的王侯将相，所有的丰功伟绩，都付笑谈中，我们的存在不过一瞬，一刹那，一弹指之间。那么我们为什么存在啊？学了哲学，抄过经书，我还是相信万物有灵论，不是迷信，只是觉得世间万物都有它来和去的理由，都有他存在和消失的理由。活在当下，是我们存在最好的意义，也是最好的修行。发光的故事遍布市井江湖长满天涯海角，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好好掘阅这场人间道，已经是最好的旅行了。你好

北京

再见

写于2018年2月21日凌晨

北京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