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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像鸟飞往你的山》中触动我的句子

《当你像鸟飞往你的山》中触动我的句子

作者: 宅蕊茜茜 | 来源:发表于2020-06-21 15:50 被阅读0次

    过去总是美好的,因为一个人从来意识不到当时的情绪,它后来扩展开来,因此我们只对过去,而非现在,拥有完整的情绪。

    我被山间的节律养育,在这节律中没有根本性的变化。我们的生活在永恒的变换中轮回,每完成一次轮回,就意味着一切未曾有任何改变。

    吉恩在这种高山的催眠中长大。一切人类的闹剧都仿佛安静下来。

    高山令其渺小,山风让其缄默。

    她说爸爸就像一株向日葵,会在雪地里冻死,来年二月需要把他带走,种在阳光下。

    泰勒被内疚吞噬。抓住那一刻和之后一切后果,仿佛时间本身起始于我们的旅行车驶离公路的那一瞬,没有历史,没有缘起,没有任何外力,,,

    我从不把那次车祸归咎于任何人,尤其是泰勒。

    想起汇而构成人一生的所有决定——人们共同或者独自做出的那些决定,聚合起来,制造了每一桩单独事件。

    爸爸活在对时间的恐惧中。他感觉时间在他身后紧追不舍。从他不时忧心忡忡地瞥一眼划过天空的太阳,从他焦急地掂量每支管子或每根钢条,我能看出这一点。

    对不懂的东西耐心阅读

    我喜欢保持一致的感觉,学跳舞就像在学习有所归属

    日子过得很快,你越害怕某事,时间流逝得越快

    只有依靠自己胜算才更大。

    尽管她还未领会这些奇怪的舞蹈动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动作将成为马与骑手之间的一种语言。

    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是脑袋像轮胎一样空空如也。

    他总是去保护那些折翼的天使。

    我恨她的软弱,恨她有一颗易碎德信。他能伤害她,任何人都能那样伤害她,这不可原谅。

    我看到的是一个坚不可摧、像石头一样难以对付的自己。我告诉自己,这对我没有影响,他没有影响到我,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影响我。但我误解了最重要的事实:它没有影响我,这本身就是它的影响。

    天空没有变暗,月亮没有滴血。远处有战火的隆隆声,但山上的生活一如往常。

    我宁愿选择让它继续,反正我马上就要昏过去了,然后很可能会把它忘掉。再过一两天,可能甚至会感觉它没有真实发生过,只是一个噩梦。再过一个月,只留下噩梦的回声。但是泰勒看到了,让这件事变得真实起来。

    “是时候离开了,塔拉,”泰勒说,“你待得越久,离开的可能性就越小”

    外面有一个世界,塔拉,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边灌输他的观点,世界就会看起来大不一样。

    我对物理的认识全部来自废料场,那里的物质世界似乎极不稳定、反复无常。但有一个原理可以定义和捕捉生命的维度 。也许现实并非完全变化无常。也许它能被解释和预测。也许它能用常理理解。...三角学容易理解了,是用我可以理解的语言写下的信息,来自一个白纸黑字充满逻辑和秩序的世界。

    我想象肖恩躺在一张白色的轮床上,生命正从他身上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到了别的东西:解脱。...接着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想早点儿来。因为我一直害怕自己的感受,害怕如果他死了,我可能会为此高兴。...这是因为受伤极其严重:外部未见损伤,意味着损伤都在内里

    我看见一个成年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祈祷,不再像孩子一样坐在父亲的脚边。

    我跪在地毯上,听着父亲讲话,又像是自习端详着一个陌生人,觉得二者,既互相吸引,又互相排斥,而我悬在中间。

    杨百翰大学是一所竞争激烈的大学,,我还是报了名。这感觉就像掷骰子,一旦扔出,便听天由命。上帝会给出得分。

    那一年等待圣诞节来临就像等待从悬崖边走过。自从前年虫以来,我从未如此确信,某件可怕的事即将发生,它会将我从前认知的一切全部抹杀。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我试着想象未来,用教授、作业、教室来填充它,但我的大脑无法召唤出那些事物。我的想象中曾经没有未来

    我悬浮在对过去和未来的双重恐惧中,我将这个梦写进了日记。

    我知道这不会持续下去,下一次我们说话的时候,一切都会不一样,此刻的柔情将被遗忘,我们之间会再次上演无休止的斗争。但他今晚想帮我,这就够了。

    我在日记本里写满了承诺,发誓一定要远离废料场

    本能传递给我一个词,一个大胆的词,有力,有陈述性。这个词并不新鲜。它已经陪伴我很久,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沉睡过去,栖居在记忆深处某个遥远的角落。查尔斯的触摸唤醒了它,让它重新鲜活起来。

    我和查尔斯达成了一项秘而不宣的协议,一旦山从后视镜上消失,我们的夜晚就正式开始。我们共同探索的世界里有加油站和电影院;高速公路上到处都是汽车,像小饰品一样点缀着路面,车上满载着欢笑着、按着喇叭的人,,

    我明白过来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有的人反对平等的大潮;有的人必须从某些人那里夺取自由。

    我开始了一段觉醒之路,对哥哥,对父亲,以及对我自己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我已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

    这个词没有变,肖恩说出它的方式也没有变,只是我的耳朵变了。它们听到的不再是其中的玩笑。它们听见的是一个信号,一种穿越时间的召唤,得到的回应是一种越来越坚定的信念: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在一场我并不理解的冲突中首当其冲。

    查尔斯说我的行为无异于自取灭亡,有事不去寻求帮助,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

    去跟教授谈谈,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没有意识到我们是被允许和他们谈谈的——所以我决定试试,即便只是为了向查尔斯证明,我可以做到。

    机会渺茫,但我是擅长抓住机会的女王。

    如果当时有人问我,对我来说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会回答是查尔斯。但其实他不是。而我会证明给他看。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爱情或友情,而是我自欺欺人的能力:相信自己很坚强。查尔斯知道我并非如此,因此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他说他爱我,但这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不能拯救我。能拯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是不会去见咨询师的。去见咨询师意味着寻求帮助,而我相信自己战无不胜。这是一种优雅的骗局,一种精神战术。

    问题顺从而柔软,轻易被我掌握,我将它们一一解答出来。

    爸爸的样子让人想起一尊石像,看上去那么沉重,那么缺乏行动能力。

    想到过错在我,我感到很欣慰,因为这意味着事情还在我掌握之下

    承认不确定性,就是被迫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但也意味着你相信你自己。这是一个弱点,但这个弱点中透出一股力量:坚信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中。。

    我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讲述中,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专制而绝对。之前我从未意识到,我的声音也可以与他们的一样有力。

    与其说我做错了什么,不如说我以错误的方式存在。我的存在中有一些不洁的东西。

    我想要的没人能给,因为我想要重塑自我。

    "我可以帮你,"他说,“但你得把心事告诉我。”他的声音很温柔,那种温柔很残酷。我宁愿它大喊大叫。如果他大喊大叫 ,我就会生气,一生气,我就感觉自己很强大。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在感觉不到强大的情况下做到这件事。

    账单太多了,真的无法想象我该如何支付。但是上帝会为我提供成长的考验或成功的途径。

    我从这种听天由命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好奇心是一种奢侈品,只有经济有保障的人才有权享有。

    你要学会接受帮助。

    我原以为那笔钱是被用来控制我的,但他却让我信守了自己的承诺 :平生第一次,当我说再也不会为父亲工作时,我相信了。

    当你是一个地方的一部分,在它的土壤上成长的时候,没有必要说出你来自那里。我从未说过“我来自爱达荷州”,直到我离开了那里。

    我开始意识到金钱的最大优势:考虑金钱以外的事情的能力。

    在获得助学金之前,我一直透过模糊的镜头看着他们 (教授)。

    我高估了自己的进步,我太专注于取得的成效,而忽视了没有改变的一面。

    一滴泪珠滑落到她微笑的嘴角上。

    我意识到我多么期望能结束我们之间的冲突,多么坚信将来我们会成为一对和平相处的父女。

    疼痛使他难以集中注意力,不等他说完一句话,他的脑子就让步了。

    我本可以告诉他(尼克)这一切,本可以卸下重担,让我们的关系承载它,变得强大。可是我没有,我把这个担子留给了自己。我和尼克的感情已经贫血,营养不良、沟通不足,越发岌岌可危。与

    我的行动仍然有分量,我的想法依然重要。

    我从未与他谈过我之前的生活,从未向他描绘过那个入侵并毁灭我们共同生活的世界。我本可以解释。我本可以说:“那地方紧抓着我不放,我可能永远也无法断绝与它的联系。”这本将触及问题的核心。然而,我却沉湎于过去。现在再对尼克吐露心事,与他携手走向未来已经太迟。于是我只能说再见。

    学期结束时,我感觉到世界的广大。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身为女人,我却对女性化的东西不感兴趣。我知道一定有人知道答案,所以决定去咨询一位教授。“我觉得你该自我拓展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这个项目会让你对自己的能力有所了解。”“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然后再决定你是谁。”

    如果这样一个空间可以被称为房间的话——太大了,仿佛能容纳整个海洋。

    坐下来时,我能听到耳后的血液在跳动。斯坦伯格教授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我不会将他描述为一个老人。他动作轻盈,目光在房间内来回扫视,充满探索的能量。他的谈吐清晰而流畅。

    爸爸可能是错的,伟大的历史学家也可能是错的,但从他们争论的灰烬中,我可以构建一个世界,生活在其中。当我知道了地面根本不是地面,我希望自己可能站在上面。

    我被教导,像麦迪逊那样的人的话,要视为模板,我应当把自己的思想的石膏倒进这个模子,按照它们完美无瑕的模型轮廓重塑自我。我读这些书是为了学习该思考什么,而不是如何自己思考。

    为了撰写论文,我不得不换一种方式读书,不让自己陷入恐惧或崇拜。

    我等着他开口说这篇论文是一场灾难,是一种无知的思想产物,说它不自量力,引用的材料太少,得出的结论太多。“我在剑桥教了三十年书,”他说,“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论文之一。”

    比起仁慈,我更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残忍。赞美对我来说是一种毒药,我被它噎住了

    它们的美丽让我迷醉。从那些精致美丽的人和事物中逃离出来是一种解脱——我允许自己不可爱,但不是给人当绿叶。

    无论你成为谁,无论你把自己变成了什么,那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它一直在你心中。不是在剑桥,而是在于你自己。你就是黄金。回到杨百翰大学,甚至回到你家乡的那座山,都不会改变你是谁。那可能会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甚至也会改变你对自己的看法——即便是黄金,在某些光线下也会显得晦暗——但那只是错觉。金子一直是金子。

    我想相信他,接受他的话,重塑自我,但我从来没有那样的信息。无论我把记忆埋得多深,无论我如何紧闭双眼对抗它们,当我想到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形象是那个女孩,在卫生间、在停车场的那个女孩。

    在杨百翰大学,我几乎可以忘记,让过去的留在过去。但这里的反差太大,眼前的世界过于梦幻。比起石头尖顶,记忆更加真实,更加可信。

    衣服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腐烂了,恶臭熏天,令人作呕,仅凭衣服无法掩盖。“决定你是谁的最强大因素来自你的内心。”他说,“斯坦伯格教授说这是《茶花女》。想想那个故事吧,塔拉。”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她只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伦敦人。知道她相信自己。那时,她穿什么衣服已经无关紧要了。”

    过去我总是轻信一切,毫不怀疑,真是令人惊讶,全世界都是错的,只有爸爸是对的。...我只想过有意义的生活,而在我看来,交代那些(我的经历)没有任和意义。

    他们说话时文质彬彬,显得受过良好教育;而我说话则倾向于含糊不清,一紧张就结巴。

    赛亚.柏林的两种概念是什么?一种是消极自由。第二个是“积极自由,”“是摆脱内部约束的自由。”

    老师试图澄清这个概念。他说积极自由是自制,自由掌控的自我统治。他解释说,拥有积极自由就是控制自己的思想,从非理性的恐惧和信仰中解放出来,从上瘾、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的自我强迫中解脱出来。

    对生命来说,距离不是问题。

    “将自己从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只有我们自己才能解放我们的思想。”

    尽管我已经弃绝了父亲的世界,却从未寻找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

    与我其他的自我认知一样,这种认知源自那些我认识和我爱的人的声音。

    约翰 斯图亚特 穆勒 写的一句话,我为之感动:“这是一个没有终极答案的主题。”穆勒思考的主题是女性的本质。他声称,许多世纪以来,女性一直被哄骗、劝诱、推搡和挤压在一系列扭曲的概念中,以至于现在不可能再去界定女性的天赋和抱负。

    血液冲进大脑,我感到一股肾上腺素的激增,感到一种可能性,一种边界向外扩展质感。

    他一直处于频繁切换的状态,在不同的微幅进进出出,不确定是要做父亲的儿子,还是妻子的丈夫。

    女性需要——埃米丽需要——从托词中解放出来,证明自己是一个人。表达意见,采取行动,蔑视顺从。就像一个父亲一样。

    那个学期,我把自己交给大学,就像把树脂交给雕塑家。我相信自己可以被重塑,思想彻底改变。我强迫自己和其他同学交往,一次又一次向别人笨拙地介绍自己,直到我有了一个小小的朋友圈子。

    我试着想象在这样一个地方学习会是怎样的感觉:每天清晨他国大理石地板,日复一日,将学习与美相关联。但我想象不出来。我只能将我置身的这所学校想象成一座博物馆,目之所见皆是别人生活的遗迹。

    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种转变,为什么突然间我可以与过去伟大的思想家们交流,而不是单纯对他们肃然起敬。

    当母亲告诉我,说她没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做一个好母亲时,她才第一次成了我的母亲。

    我在剑桥生活的也发生了改变——或者说,我变成了一个相信自己属于剑桥的人。我对家庭长久以来的羞耻感几乎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平生第一次我公开谈论自己的家乡。

    我告诉他们,我曾经贫穷而无知。..我的羞耻感源自我有一个将我朝吱嘎作响的大剪刀刀刃推去,而不是拉走远离它们的父亲;我的羞耻感源自我躺在地上的那些时刻,源自知道母亲 就在隔壁房间闭目塞听,那一刻完全没有选择去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我想我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过去的生活了。那并不完全是事实,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的确如此:未来真的会更好。现在一切都已经变得更好。现在母亲也已找到了她的力量。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过去也有过去的影响力啊)毕竟这不是一个故事,我不确定是否有人会按照我为他们写就的剧本扮演角色。

    尽管这并非我所愿,我还是不想回家。我更喜欢自己选择的家庭,而不是被寄予的家庭。

    让这张脸,让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眼睛后面的东西,是她咬在齿间的东西——是希望、信仰或信念——让人生不再一成不变。

    母亲不会想我一样害怕。不会她不会像我一样受到伤害。她像块石头,没有血肉,没有柔软的内心。那时我还不明白一个事实,正是温柔——这些年来我所度过的一种温柔的生活——才会最终拯救我。

    我并不相信它们是不真诚的,但真诚并未给它们带来实质性结果,它们被其他更强大的潮流冲走了。

    我脚下的地面塌陷了,拖着我下坠,飞快地旋转着,就像沙子从宇宙底部的一个洞里漏出来。

    我开始变得顺从,经常依从别人的判断。质疑这些琐碎的事实以及自己掌控它们的能力,让我得以怀疑记忆中每一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越怀疑自己的理智,就越强烈地捍卫自己的记忆,捍卫自己的“真相”,觉得这才是唯一可能的真理。

    我迷失在他们生活过的世界里,迷失在他们试图解决的问题中。我着迷于他们对家庭的看法——个人应该如何权衡自己对亲人的特殊义务以及对整个社会的义务。

    我告诉他肖恩的事,我如何失去他,如何失去了其他家人。他静静地听着,然后长叹一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应该放手让他们离开?”

    现在当我回想起那一刻,画面模糊起来,自我重构成一名身骑骏马的狂热其实,冲入一场想象中的战役,供给阴影,砍向稀薄的空气。

    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能算作疯狂?

    他仿佛意识到我们正在创造回忆,一种我们日后可能需要的美好。我已经克服了尴尬。谁看见了他,他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有多震惊,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在乎的是他的想法;他才是我要失去的人。

    我所有的奋斗,我多年的学习,一直为了让自己得到这样一种特权:见证和体验超越父亲所给予我的更多的真理,并用这些真理构建我自己的思想。

    我躲在自己的放家里看电视,把过去二十年所有的热门电视剧都看了一遍。看完一集,我会不假思索地接着播放下一集,就像一次呼吸接着下一次呼吸。

    我无法接受把句子串成一串串思想,或将那些句子编织成观点。观点太像是某种映射,而我的脑海中总是父亲在逃离我之前那张拉长的脸上的表情。

    精神崩溃的问题在于,不管你崩溃的多明显,你都会不以为然。你会想:我没有崩溃,我只是太懒。我不知道为什么认为自己懒惰比认为自己陷入困境要好

    现在我明白了,珍贵之物就是迷宫本身,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活留下的一切:一个我永远无法理解其规则的谜团,因为那些根本不是规则,而是一种意图围困我的牢笼。

    我对这个地方(家)还有什么需求呢?只剩一件东西了:我的回忆。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穿越的距离——物理上的和精神上的——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让我思考起自己是否已改变得太多。我所有的学习 、阅读、思考和旅行,是否已将我变成一个不再属于任何地方的人

    春去夏至,终于在秋天来临是,我发现我能专心阅读了。除了愤怒和自责,我的大脑又可以容下别的想法了。

    为它们的归来而庆祝。

    我开始思考,我的起点是否就是我的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实的样貌。

    我不知道分离是否是永久的,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我将找到一条回家的路,但这种分离给我带来了平静。

    负罪感源于一个人对自身不幸的恐惧 ,与他人无关。

    我学会为了我自己而接受自己的决定,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他。因为我需要如此,而不是他罪有应得。但我与父亲之间的隔阂不仅来自时间和距离。它源于我的改变。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写下这本回忆录更能揭示这个真相——试图在纸上了解我所爱的家人,靠几句话来捕捉他们的全部意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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