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已,快到中年。围绕父母身边过年的日子,恍惚是昨日。黯然已为人妻,人母,不知道该依偎于何处。这可以说是一个孤独的年。背井离乡拼命闯荡,为了能有一个可任性的以后,可境况是越来越有诸多不得已。小时候,最是羡慕科学家的执着与不懈,当自己真的逐渐走上实验室中度日的时候,才知道一切并非如此。
在周末的空闲中回顾儿时过年的欢乐。想着那时盼着的杀猪、宰鸡、煮肉、庭扫、办置年货,满院贴联。母亲在蒸汽缭绕的屋子里蒸馒头、炸油饼,自己在灶门添火,边添火边趁机抓好吃的,除夕帮母亲做年夜饭,放鞭炮,守岁看春晚,过往的欢乐,竟都成了现在慰藉的源头。
婚后,不知道该在哪儿过年。灵魂的漂泊无依,身心疲惫。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媳妇儿毕竟不是自己生的。婆家,娘家,何处可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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