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刚日更了《宏明医院》就被锁文了。看到简友的评论刚发出,立刻回复,还不忘加上一句“文章被锁了。”是怅然若失,还是夹杂着一些郁闷。
要锁文就锁吧,还是不甘心的投诉了一下下:“请问为什么锁文,谢谢!”反正已经日更了,字数是否100也没有影响了。就又把今天中午给妹妹和父亲送饭时,拍下的宏明医院附近的照片,发在了题目为《爱上梧桐树》的三言二语中。
一直很喜欢银杏的黄叶,不知道是否与母亲的教导有关,银杏是成都的市树。还是与曾经看过的郭沫若的散文《银杏树》有关。郭沫若的散文就只记住了银杏树还称为公孙树,一想到爷爷种的银杏树,要等到孙子辈才能吃,感叹漫长的时间太难等待了。
银杏树的树叶形状,像一把精致的扇子,夏天是绿扇,秋天是黄扇。黄扇在北风中纷纷扬扬飘落时,又像黄蝴蝶翩翩起舞。落叶即使安静地躺在地上,也能从黄叶中看到生命的温度。
年年看银杏的黄叶翻飞,捡拾树下的银杏果带回家煮汤,却忽略了从小陪伴我的梧桐树。
每次行走在建设路旁的沙河,看到参天的梧桐树,总会猜想一定是父辈们第一代东郊工业人种的,因为这里以前曾经是乱坟岗。是三线建设把这里建设成风景优美的地方,但也总是想想而已。
昨天中午在宏明医院送完饭,看到傲然挺立的梧桐树时,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了:童年的春天,一年又一年。母亲用嫩黄色的梧桐树幼叶教我们做金鱼尾巴的情景仿佛如昨,可是时光啊,已经把那个能歌善舞的小姑娘,打磨成了一位历经沧桑的奶奶了,而慈祥的母亲也早已驾鹤西去……
无独有偶,昨天正好阅读了阿来的散文集《草木的理想国:成都物候记》。更有趣的是在《贴梗海棠》一文时,读到了以下句子:
在这种光的照耀下,出红星路二段上单位的院子,北行数百米到新华路,折而向东至猛追湾,人就在府河边上了。
这就是我从小就生活的地方,看到这里感觉是如此亲切自然。还记得19号杂文学会的代表大会,就是在阿来工作的省作协。父亲家过去,无论是地铁,还是180公交车都很方便。而猛追湾,就是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两岸有宽阔的林荫,穿行其中,甚嚣尘上的市声就微弱了,被忘记了,又见到微涨的春水了,闻到这春水带来的日益遥远的乡野气息。
府河带给阿来乡野气息,带给我的是童年记忆。府河整治后,也成了人们休闲的好去处。
也曾见过府河两岸的海棠,不止是府南河两岸,甚至是马路中央,成都种植有海棠花的地方很多,只是从来没有像作者这样用心地寻找观察。
我自己记住,无论白色还是黄色,无论植株高大还是矮小,这种直接开在瘦黑虬劲且有刺的枝条上,一律单瓣五片环绕一簇黄色花蕊的花就叫贴梗海棠。蔷薇科木瓜属。这种海棠是蜀中土族。
原来作者观察到的贴梗海棠,却是成都土生土长的海棠。虽然现在是冬天,春天也不会远了。期待在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寻着作者的踪迹,去府河看看蜀中土族——贴梗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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