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野味写过了动物和植物,现在来回忆一下记忆里的“野零食”,我现在长年漂泊在城市里,那些野零食就吃不上了,有些可以到市场买到,但感受不到儿时在田野边、在山丘中寻找的野味的体验。
一、桑葚
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蚕,家里现在还有养蚕用的长方形竹床。脑海最深刻的画面是父母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用羽毛挑选蚕种。当时家里还种植一片桑树,每天清晨就要采集几箩筐桑叶喂养蚕。
我也去山地里采集过桑叶,每次去都要察看一下桑树接果实了没有,遇到半熟就摘一颗塞进嘴里,那又酸又甜别是一番滋味。最好吃时候还是成熟后,紫色的桑葚挂在树上。那时边摘边吃,吃得满嘴满手都染上了紫色。
那时组上家家都养蚕,都种了一片桑树, 后来桑蚕掉价了,再加上养蚕要起早摸黑有点吃力不讨好,就没有养殖,都把桑树挖了种上其他经济作物,记得我家改种了棉花。
就这样我们那群孩子失去了桑葚这个可甜的零食,但我们把苗头对上组前那棵老桑树。后来在六妹娘的恐吓下,连最后的“阵地”也失守了。
二、地泡、树泡
地泡、树泡是我们这边的叫法,至于它们的学名大家都没有去讲究,只要好吃就行。地泡、树泡其实两种品种,地泡要比树泡果实长的大一些。地泡长得有点像草,植株只是三十厘米高,叶子和枝干都带刺。树泡就是覆盆子,能长到两米多高,叶子和枝干也有刺。果实的个头比较圆而且大大的,没成熟之前是白的,成熟以后,就变成你红色的了,一般在在阴凉的地方,像一些地坎上就比较的多,吃在嘴里甜甜的。
三、刺苔、酸苔
刺苔,这种“野果”其实它不是果子,而是一种带刺的灌木状植物,有的地方也叫它“刺根”,掐下它在春雨之后长出的嫩嫩的清苔,剥去带刺外皮,就可以直接吃。吃在嘴里,很脆嫩,而且很鲜嫩,那时候不小心手就会被刺扎到。
酸苔,这种“野果”其实它也不是果子,而是一种草本植物。它和刺苔生长在同一个时节,可以吃的部分就是它抽出苔。它不像刺苔那样需要剥皮,就可以接着吃。
这两种植物都到四月份就可以采摘,我们孩子们一定不愿意错过这样美味。我们放假的时候几个孩子沿着组河坝去采摘,组河坝这两种植物到处都是,相对而已酸苔要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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