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拥有理性的人生？——解读查理.芒格的智慧密码

查理.芒格今年已经95高龄，他是股神沃伦.巴菲特的合伙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 Inc.）的副董事长。

中信出版社2016年7月出版了《穷查理宝典：查理.芒格智慧箴言录》第1版，作者是彼得.考夫曼，本书主体内容分为五章，第一章介绍了查理的生平，作者在第二章总结了芒格的生活、学习和决策方法，第三章编辑摘录了2001年至2006年查理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和西科金融公司年会上的部分谈话，围绕着投资的主题展开；第四章是全书重点，篇幅上占全书的62.5%，按照时间顺序选择了11次查理的演讲稿，最早的演讲发表于1986年6月13日、最晚的发表于2007年5月23日；第五章篇幅较小，选择了部分媒体对查理的报道和他在媒体上发表的重要文章。全书超过70万字。

很多人认为向查理.芒格最值得学习的是投资之道，曾有位女士让查理.芒格用一个词概括自己成功的奥秘，查理的回答是：理性。全书“投资”出现249次，“理性”出现了69次。
笔者认为理性就是查理.芒格独创的生活、学习和决策方法的核心概括，投资上的成功只是查理.芒格理性操作系统的运行结果之一，本文拟从查理所说的理性是怎么回事以及怎样拥有理性这两个角度拆解查理.芒格幸福人生的智慧密码。

Part1:查理.芒格的生平

求学

他于1924年1月1日出生于美国中部的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1941年高中毕业入读密歇要大学，专业为数学。大二辍学加入美国陆军空军兵团，服役期间在新墨西哥大学和加州理工学院学习，曾攻读热力学和气象学。复员之后，被哈佛大学法学院录取，1948年取得了法律学士学位并且是当年的12位优秀毕业生之一。

婚姻

1946年〜1951年，查理和南希.哈金斯开始了第一段婚姻；1956年，查理和南希.巴里.博斯韦克开始了第二段婚姻，第二位太太给了查理稳定的感情支撑，他们一共育有八个子女，南希女士于2010年去世。

职业

查理.芒格职业生涯有两项核心经历：律师和投资者。查理毕业后供职于赖特&加雷特律师事务所（后更名为穆西克、毕勒&加雷特律师事务所），并于1949年考取加利福尼亚州律师执照，41岁的查理于1965年结束了律师生涯。
1959年，35岁的查理.芒格和29岁的沃伦.巴菲特第一次见面，两位巨星碰撞到一起，并开启一个价值投资的新时代。

Part2:查理.芒格说的理性是怎么回事？

理性与智商的区别

一直以来，人们有一个观念：人的心智机能应该步调一致地运行，比如一个智商高的人就应该做出有效的决策，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嫁高富帅，娶白富美，登人生巅峰。
然而理性与智力不是一回事，有些人智力很高却做了很多不聪明的事，比如2017年12月17日比特币价格接近2万美元，很多人甚至不惜借贷买入各种数字币，之后一路下跌；2015年有人卖房170万元加了4倍的杠杆全仓买进中国中车的股票，市场下跌后跳楼。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认知科学家基恩.斯坦诺维奇（Keith E.Stanovich）在其名作《超越智商—为什么聪明人也会做蠢事》一书中对有关“理性”问题做了精彩的论述，本文对比引用这两本书的内容对“理性”这个概念进行交叉验证。
认知科学家通常把狭义的智力分为两类，一类称为流体智力，指的是从已知信息推理出未知信息的能力；另一类称为晶体智力，指的是阅读、记忆得到陈述性知识的能力。上述能力就是智力测验所测量的心理能力（the mental abilities measured by intelligence tests），简称为MAMBIT。
狭义理论认为智力只是MAMBIT，而广义智力理论认为智力还应包含：适应环境的能力、明智的决策、有效的行为调控、合理的目标排序、自省能力、证据校验、智慧和创造力等，也就是说：
广义智力 = MAMBIT + 理性
斯坦诺维奇（Keith E.Stanovich）创造了“理性障碍”一词，他把理性障碍定义为：

尽管具有足够的智力，却缺乏理性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自主心智和算法心智最本质的区别是，算法心智有工作记忆介入，自主心智不需要动用工作记忆。————阳志平
理性的概念内涵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反省心智的思维倾向以及算法心智的效率），而智力的概念内涵（至少是最广为人知的操作化定义）则仅局限于算法心智效率方面。————基恩.斯坦诺维奇

查理.芒格认同的常识（超级简单的普通观念）

查理认为常识很重要，很多决策依遁常识判断就好。

• 先解决那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 利用数学运算能力
• 逆向思考（反过来考虑问题）
• 应用基本的跨学科智慧，永远不要完全依赖他人
• 注意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也就是lollapalooza效应

查理.芒格推崇的普世智慧

用查理.芒格自己的话来说，什么是理性呢？理性就是运用普世智慧。查理认为那些来自硬科学和工程学的思维模型是地球上最可靠的思维模型，倡导运用跨学科的方法————把数学、物理、工程思维与社会人文学科相结合，以掌握各个学科的主要模型并将它们统统派上用场。普世智慧包括以下内容：

• 数学

  • 复利原理：FV = PV (1+i)n，其中FV指终值（Future Value），PV指现值（Present Value），i为利率，n为周期数

    • 复利的威力：当i为7%时，10年资产接近翻倍；当i为10%时，7.2年资产接近翻倍；

  • 排列组合原理：排列是指从给定个数的元素中取出指定个数的元素进行排序；组合则是指从给定个数的元素中仅仅取出指定个数的元素，不考虑排序。

    
  • 决策树理论：决策树(Decision Tree）是在已知各种情况发生概率的基础上，通过构成决策树来求取净现值的期望值大于等于零的概率，评价项目风险，判断其可行性的决策分析方法，是直观运用概率分析的一种图解法。由于这种决策分支画成图形很像一棵树的枝干，故称决策树。
    • 决策树理论要求在决策时要穷举事件的可能发展方向，并预估每个方向发生的概率。
  • 概率论：概率论是研究随机现象数量规律的数学分支。随机现象是相对于决定性现象而言的，指在基本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每一次试验或观察前，不能肯定会出现哪种结果，呈现出偶然性。事件的概率是衡量该事件发生的可能性的数量规律。
    • 中央极限定理（central limit theorem）:是概率论中的重要定理。如果我们重复地从平均数μ,标准差为σ的母群中抽取样本大小为N的许许多多样本，得到许许多多样本平均数，而这些样本平均数将成为正态分布（俗称“钟形曲线”）。
    • 很多人期望在投资上获得超高收益，根据中央极限定理，不同个体的投资收益符合正态分布，不同个体在不同的投资收益也符合正态分布。
    • 查理.芒格和巴菲特只追求复利效应，哪怕每年只增长7%，10年就能翻一番。又因为追求复利效应，所以查理一再强调，不要损失本金。
    • 投资与投机的区别就在于，投资是做大概率能赢的事，而投机是小概率博傻事件。
• 物理和化学
  • 临界点:在热力学中，临界点是可使一物质以液态存在的最高温度或以气态存在的最高压强，当物质的温度、压强超过此界线——即临界温度及临界压强——会相变成同时拥有液态及气态特征的流体：超临界流体。例如在标准大气压下(101.3kpa)水的沸点为100度，冰点为0度。
  • 倾覆力矩：指引起自行式机械倾翻的力矩。工作载荷(起重机中为起升载荷)或部分倾翻线外侧的载荷，相对倾翻线所形成的力矩。
  • 自我催化模型：自我催化模型来自于化学中的「自催化」（Autocatalysis）现象。当化学反应的产物能够对这个反应的速率有进一步催化作用，让此反应的速率以极快的速度增加，这种反应就称为自催化反应。
• 工程学
  • 质量控制理论：美国统计学家戴明（William Edwards Deming）前往日本指导质量管理，倡导实施统计过程控制，全日本工业界随之掀起了应用统计过程控制和全面质量管理的热潮，助力战后日本经济快速崛起。戴明在日本获得如日中天的声誉，1956年裕仁天皇授予他二等珍宝奖，日本科学家和质量工程师协会把年度质量奖命名为戴明奖。戴明的这套理论被称为全面品质管理TQM（Total Quality Management）或全面质量控制TQC(Total Quality Control)。
  • 冗余备份模型：也称容灾备份技术，它是利用系统的并联模型来提高系统可靠性的一种手段。冗余技术分为工作冗余和后备冗余。
    • 工作冗余：一种两个或以上的单元并行工作的并联模型。平时，由各处单元平均负担工作，因此工作能力有冗余。
    • 后备冗余：平时只需一个单元工作，另一个单元是冗余的，用做待机备用。
• 生物学/生理学
  • 现代达尔文综合模型：又叫现代进化综论，是20世纪30年代至40年代出现的将进化选择单位（基因）与进化机制（天择）相结合，综合基因学和博物学的发现以解释基因的改变如何影响生物多样性进化的理论。

• 心理学：查理总结了25个心理误判倾向

  • 奖励和惩罚超级反应倾向
  • 喜欢/热爱倾向
  • 讨厌/憎恨倾向
  • 避免怀疑倾向
  • 避免不一致倾向
  • 好奇心倾向
  • 康德式公平倾向
  • 艳羡/妒忌倾向
  • 回馈倾向
  • 受简单联想影响的倾向
  • 简单的、避免痛苦的心理否认
  • 自视过高的倾向
  • 过度乐观倾向
  • 被剥夺超级反应倾向
  • 社会认同倾向
  • 对比错误反应倾向
  • 压力影响倾向
  • 错误衡量易得倾向
  • 不用就忘倾向
  • 化学物质错误影响倾向
  • 衰老————错误影响倾向
  • 权威————错误影响倾向
  • 废话倾向
  • 重视理由倾向
  • lollapalooza效应：数种心理倾向共同作用造成极端后果的倾向（就是思考，快与慢里的“效用层叠”）

• 会计学：复式记账法是伟大的商业工具，是对人类文明的一大贡献。查理在书中也叙述了复式记账法的缺陷。

• 微观经济学
  • 规模优势理论：规模与效益存在一个平衡点，没有规模不行，规模也不是越大越好；
  • 品牌认同：对于消费品而言，品牌认同是畅销的重要因素；
  • 专利权和商标权：这两项是知识产权的重要内容，市场经济需要匹配的知识产权保护，创新、创造者才能解除后顾之忧；
  • 特许经营权：书中谈到了美国的城市有线电视业务及可口可乐的瓶装厂，他们都是采取特许经营方式；
  • 竞争性毁灭现象：研究为什么有些事物能够适应环境，存活下来，甚至在经过很长的时间之后占据统计地位；
  • 激励机制：激励机制对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都有巨大的影响，当下的区块链技术的火热也和其新激励机制的探讨有密切的关系。

    关于基本的微观经济学模型就说这么多，加上一点心理学，再加上一点数学，就构成了我所说的普世智慧的普遍基础。————查理.芒格

Part3:怎样拥有理性？

阅读

阅读是查理接收信息的方式之一，与沃伦的讨论交流则是接收信息的另一种方式。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沃伦读书之多，我读书之多，可能会让你感到吃惊。我的孩子们都笑话我。他们觉得我是一本长了两条腿的书。————查理.芒格

独立思考

查理提倡独立思考，能做到独立思考的前提是有一套读书、学习的方法，有一套思考的框架。

明确能力圈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力，自胜者强。查理提出了能力圈的概念，他说：

如果你确有能力，你就会非常清楚能力圈的边界在哪里。如果你问起（你是否超出了能力圈），那就意味着你已经在圈子之外了。————查理.芒格

查理的这段话可以用IBM创始人老托马斯.沃森的话来交叉验证：

我不是天才。我有几点聪明，我只不过就留在这几点里面。————老托马斯.沃森

查理的全归因治学方法

查理在年轻的时候学习了物理学，他把数学、物理学和化学称为硬科学，把心理学、经济学等学科称为软科学。

依照这种治学方法（注：即全归因治学方法），你必须领悟所有比你自己的学科更加基础的学科的所有重要思想。

这就是查理倡导的跨学科学习方式，以拥有多元思维模型，在面对新问题新情况时，可以使用这些思维模型分析各种可能的假设及每种假设出现的概率。

你必须知道重要学科的重要理论，并经常使用它们————要全部都用上，而不是只用几种。————查理.芒格

双轨分析法

就是从正反两个角度评估一个问题可能的答案。

• 显性影响：即理性分析法，表面上有哪些显性因素影响了某事；
• 隐性影响：评估哪些因素造成潜意识影响————大多数情况下形成错误的结论

  Part4:绕不开的查理.芒格投资之道

  查理和沃伦都特别认同本杰明.格雷厄姆的投资理念，查理对沃伦最大的影响是促使沃伦从格雷厄姆的成功经验跳出来，那么格雷厄姆和查理的理念有何区别呢？

  本杰明.格雷厄姆的投资理念

  本杰明.格雷厄姆的思想精髓引用沃伦.巴菲特下面这段话可以精准概括：

  《聪明的投资者》仍是最好的投资书籍。它只有三个你们真正需要的思想：

1. 市场先生比喻；
2. 股票是企业的一部分；
3. 安全边际。

                                     ————沃伦.巴菲特
   

查理的三大投资训导

格雷厄姆经历了1929年的大萧条，1930年代便宜的好企业的股票（比正常价值便宜30%以上）很多种，到了1950､1960年代，好企业的股票已经回到正常水平，也就是好企业的股票不再便宜。这时候，查理及时提出了新的选股思路，本书第93页用醒目方式刊出了“查理的三大投资训导”：

1. 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2. 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3. 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投资原则检查清单

本文提供了查理的投资原则检查清单，这个清单提供了一个思考的框架，每个投资者在面对具体的项目时可以全部或部分选择以下条目来对照。

• 风险-——所有投资评估应该从测量风险（尤其是信用风险）开始
  • 测算合适的安全边际
  • 避免和道德品质有问题的人交易
  • 坚持为预定的风险要求合适的补偿
  • 永远记住通货膨胀和利率的风险
  • 避免犯下大错；避免资本金持续亏损
• 独立————“唯有在童话里，皇帝才会被告知没有穿衣服”
  • 客观和理性的态度需要独立思考
  • 记住，你是对是错，并不取决于别人同意你还是反对你 ——惟一重要的是你的分析和判断是否正确
  • 随大流只会让你往平均值靠近(只能获得中等的业绩)
• 准备————“惟一的获胜方法是工作 、工作、工作、工作，并希望拥有一点洞察力 。”
  • 通过广泛的阅读把自己培养成一个终生自学者；培养好奇心，每天努力使自己聪明一点点
  • 比求胜的意愿更重要的是做好准备的意愿
  • 熟练地掌握各大学科的思维模型
  • 如果你想要变得聪明，你必须不停地追问的问题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谦虚————承认自己的无知是智慧的开端
  • 只在自己明确界定的能力圈内行事
  • 辨认和核查否定性的证据
  • 抵制追求虚假的精确和错误的确定性的欲望
  • 最重要的是，别愚弄你自己，而且要记住，你是最容易被自己愚弄的人
• 严格分析————使用科学方法和有效的检查清单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错误和疏忽
  • 区分价值和价格、过程和行动、财富和规模
  • 记住浅显的好过掌握深奥的
  • 成为一名商业分析家，而不是市场、宏观经济或者证券分析家
  • 考虑总体的风险和效益，永远关注潜在的二阶效应和更高层次的影响
  • 要朝前想、往后想 ——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
• 配置————正确地配置资本是投资者最重要的工作
  • 记住，最好的用途是由第二好的用途衡量出来的（机会成本）
  • 好主意特别少————当时机对你有利时，狠狠地下赌注吧（配置资本）
  • 别“爱上”投资项目————要依情况而定，照机会而行
• 耐心————克制人类天生爱行动的偏好
  • “复利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爱因斯坦)，不到必要的时候，别去打断它
  • 避免多余的交易税和摩擦成本，永远别为了行动而行动
  • 幸运来临时要保持头脑清醒
  • 享受结果，也享受过程，因为你活在过程当中
• 决心————当合适的时机出现时，要坚决地采取行动
  • 当别人贪婪时，要害怕;当别人害怕时，要贪婪
  • 机会来临的次数不多，所以当它来临时，抓住它
  • 机会只眷顾有准备的人:投资就是这样的游戏
• 改变————在生活中要学会改变和接受无法消除的复杂性
  • 认识和适应你身边的世界的真实本质，别指望它来适应你
  • 不断地挑战和主动地修正你“最爱的观念”
  • 正视现实，即使你并不喜欢它————尤其当你不喜欢它的时候
• 专注————别把事情搞复杂，记住你原来要做的事
  • 记住，声誉和正直是你最有价值的财产————而且能够在瞬间化为乌有
  • 避免妄自尊大和厌倦无聊的情绪
  • 别因为过度关心细节而忽略了显而易见的东西
  • 千万要排除不需要的信息: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 直面你的大问题，别把它们藏起来

Part5:万万想不到：查理的日常

为什么称查理是“说不大师“？

对于任何供评估的投资项目，查理都能运用他的跨学科思维模型对项目进行分析评判，找出各种风险。

人们通常认为查理的价值在于识别风险和说“不”，但其实查理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他能够识别那些可以参股的时机。

有万能的投资公式吗？

投资和其它决策一样，是一场概率的游戏，要假设各种可能结果并预估其出现的概率，所以没有万能的投资公式。

我们并没有一套万试万灵、可以用来判断所有投资决策的方法。如果有，那就荒唐了。

可以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吗？

伯克希尔.哈撒韦长期持有几家备受敬仰的公司股票，并没有分散投资。

查理只会悠闲地看书？

查理生活在奥马哈，沃伦在洛杉基

平时工作的时候，他（查理）总是天没亮就出门，吃晚饭时才回家，接着研究标准普尔指数，然后跟沃伦通一两个小时电话。————威廉.哈尔.博斯韦

学习与读书的关系

在校学习只是人生学习过程中的一小部分，要想跟上时代只有遵从“活到老、学到老”，在这一点上查理.芒格和沃伦.巴菲特是表率。

我从来没在任何地方上过任何化学、经济学、心理学或者商学的课程。————查理.芒格

但这不妨碍查理成为一代思想大师。

查理脾气古怪、不愿改变想法吗？

人的行为按动机分为两类：内在动机和外在动机。内在动机指我们做事是因为事情让自己感到有意义或满足，相比源于满足别人预期的外在动机，内在动机能带来更好的表现。
内在动机又称成长型心智，为什么没有万能的投资秘诀？又怎样应对不确定的环境？

查理养成了一种异常罕见的性格——愿意甚至渴望去证实和承认他自己的错误，并从中吸取教训。

如果说伯克希尔取得了不错的发展，那主要是因为沃伦和我非常善于破坏我们自己最爱的观念。哪年你没有破坏一个你最爱的观念，那么你这年就白过了。————查理.芒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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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像查理.芒格一样拥有理性的心智模式，取得世俗的成功，让Money为你工作；拥有幸福的家庭生活，健康地活到90+；当后辈问询生活的智慧时，你能从容地答出两个字：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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