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已然破败的屏画里,我似乎还在期许着;
究竟期许着什么,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晰;
因为每一次被点燃的油灯,都会遇上熄灭它的飓风;
飓风它从不是突然而来,是一直放肆的呼呼掠夺着;
在被飓骇掠过的身躯、在被飓骇灌入的心脏,我呕吐了一次又一次;
我颤抖么,是的呢,但唯一之庆幸是自己很勇敢的吐出了寒痰;
在那黏膩鼻子与嗓子的时刻,自己是焦躁的,是那种坐卧不安的焦躁;
走在只有零度的地面,我没有办法去急速匆匆,尽管我期望我拥有猎豹般的速度;
我重度咳嗽着,眼泪随着鼻涕一路滴着,但我还是在期望着;
期望着什么呢?健康?或许吧。期望着什么什么呢?温暖?又或许吧;
最可能的是,我的期待从来只是一场莫名其妙,可谁又探知过呢?
喜欢与讨厌,接受与拒绝,我是一直在清晰决定着,这也是使自己唯一心悦之举吧;
可累与伤总是在告知着我,不要在寄望,不要在期许,因为那不存在;
是呀,今天的今时又岂会存在,那存在着也已是远去的昨日;
执念是否是一种错,我并不清楚,但我并不怀疑,因为那有人带来过;
我一直伤痛着,从很小的时候,是开始认字那时起;
一直在自问:为什么那人不在,为什么那种时刻不在,又为什么不可以再次出现?
所以有个苍然的梦开始,其实是一次可笑又可悲的自闭吧;
自闭在那已然不复存在、不可复制的美丽屏画里;
有人说执念其实是一种妄想,又有人说没有尝试过又怎知不可为;
那么今时今日,既不可后退又不可前进的我,该停止么?
不,不想要停止,全部的、所有的已经被置换、被颠倒,也要进行着;
因为那的确存在过,又为何不可再次存在?不论是否可以做到,但绝望停止一事;
是这样,应该是这样,也必须是这样,因为那人始终在那里;
感谢我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从这开始我会恢复往日的坚韧;
感谢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来到我的生命里,而我亦从未忘记过您;
等到能真正见到您的时刻,我不会那么怯弱与内疚,因为我没有完全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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