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梦里猛然醒过来,腰上剧烈的疼痛折磨得他不由地叫出来,声音传得很远,却传不到谁的耳中。
他努力回想现在之前的事情,仅存的记忆被疼痛狠狠地折断,停在那天从疲惫的马精瘦的背上摔下,摔在了没有草没有水的空地,马儿甩掉了重担,也就渐渐离开。
过了几天,马儿已经没了踪影,他才醒过来想吃东西,这不是荒漠却没有草木,是国境内却没有人烟。
他勉强站起身走了几步,不知方向对不对,又转身走几步,停下来。忽然想起来时经过这块地方,只是在马背上没有注意人烟和草木,也不担心饮食。
不远处传来马蹄铁砸着土块的声音,却充满疲惫,还有轻轻的喘息声。他兴奋地朝着那边跑过去,盼着马儿背上的干粮和水袋还能在。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吵他踏土而来的是人还是马,眼皮用力地挡着光线,嘴巴狠狠地挡住嗓子里的声音,只有耳朵听得到马低沉的叫着。
马背上的水袋鼓鼓的,干粮包袱系得紧紧的,马蹄用力地踏着土块,马尾扬起尘土。他双腿夹着马肚,双手拉紧缰绳,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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