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感觉自己被冻得呆头呆脑了。
“窗外袋里还有两三块红薯哩,蒸吃了吧”,母亲在窗口眺望时突然想起这茬,“一个月了,放着放着都忘了”。
“蒸蒸蒸”,米虫催的快,“有红薯咋不早说呢?”
父亲端盆洗净上笼,30分扎一扎,硬芯,十分一扎,还硬。米虫馋嘴实在等不及,兀自徒手拎出一块,顾不上烫嘴就啃。
仿佛在啃生红薯。左一口生硬,右一口生硬,看颜色似乎真不熟。回笼又蒸,二十分过去,整一钟点。
“这回肯定熟了”,父亲凭经验也不再扎,直接关火。
米虫跑的快,开盖捞一块准备大快朵颐。软溜溜皮烫,米虫流着口水一掰两瓣,直觉手感不对,芯部硬扎扎奇怪。还不熟?
“老头,外皮一层软出蜜水,芯子是透明瓷实的硬,蒸的时间还不足?”米虫头一遭遇到。
“这是上冻了”,父亲也正掰扯一块,“怕是不能吃了,这天冷得很啊”。
“扔扔扔”,母亲接得快,“冻红薯可别吃,苦的很”。
米虫不死心。咬一口芯,脆硬硬的,嚼两口,倒没吃出苦,实在味如嚼蜡。咽咽口水,“咚”扔进垃圾桶。
谁想到红薯也上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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