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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闷葫芦,从来不喜张扬,忧也好,乐也罢,都默默地藏在心里。
生活不易,相处亦难,整天顶着一片天花板于一处,面上不显疲劳就是境界了。
有人说,夫妻能够长久地相安无事,不是忍耐就是将就。
这话怎么让人那么不乐观?为什么要忍耐?为什么要将就?难道就不能另辟蹊径?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我又想起了昆德拉的话。
他还说:“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难道这就是生活吗?生活就必须要负重?负重才是真实的?
我不能理解,我在脑海中反复地折腾。
“乔恒,你,你还好吧?”郑襟在公司门口遇见了乔恒,并看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嗯?”乔恒用疑问的语调嗯了声,“你什么意思?什么好不好的,还不就那样。”
“哦,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呵呵。”
乔恒停下脚步,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郑襟。那意思很明显,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别含一半说一半。
他的眼神凌厉,郑襟怯了,赶紧说:“我前天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小槐没和你说什么?”
郑襟这两天就如怀里揣了兔子,生怕那天他的话惹毛了小槐,小槐去质问乔恒,让两人生了嫌隙,所似他问的谨小慎微。
“你,是不是和小槐说了什么?”看他的表情乔恒就知道,他一定是说了什么。
“我,我,也,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她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问了咱们去舞厅的事……”
“那你是怎么说的?”乔恒有一丝紧张。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郑襟赶紧道。
“梦伊的事你不会也和她说了吧?”乔恒走近郑襟,这下子他可不仅仅是一丝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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