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哈的老嬷嬷,眼看年迈了,白头丝窝儿,找一根儿黑颜色的万难,近九十的岁数,好在精气神还矍铄,腰不弯来脚未裹,步履骄健赛嫦娥,奔起来直接可追月,那都不在话下。
火车不是推的,飞机不是吹的。人老不服老,马嬷嬷敢与动车比速跑。
怎奈,也抵不住每晨总往楼上攀爬。向哪楼上上个不停?上市中生活区超市的楼上,还三层。搁一般人,谁受得了这份折腾?每次下来,气喘吁吁、胸脯一鼓一鼓,起起伏伏,半晌乃止;额头涔涔,汗水早已不声不响洇湿了衣背,紧贴着身儿,抓搔得人思想跑毛六神无主。
马大哈见了,叹息曰:我的娘哟!我早知把妳累成这样儿,当初,我就不应该把妳从农村请来长住了,也不该掏空六个腰包购这商品F了。
马嬷嬷擦着汗液,说,孩子乖,净说腾儿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
马大哈问,您不跑那三楼…不行么?
马嬷嬷答,我不跑,还真不行。
为什么?
因日常所需的菜蔬、面条和馍馍啦什么的,都在那三楼层里放着哩…
怎么会这样儿呢?
谁知道呢?
…怎不把那些常用的物品摆放在一层的最显眼处呢?
那…这个,老娘我更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妳问我,我问谁去?
风行购F那会儿,鬼狐子狼眼儿推出预售制。就这,预约的争先恐后、中了魔似的贷了巨K挤破头碰烂D壳都搞预付,唯恐晚一秒缴款就好像要断气了一样,没M似的硬往那坑里跳,任谁拦都拦不住。
…眨眼,烂尾了。卖地的不急,承建的不急,售屋的不急,搞贷的不急…谁最急?
急得燃眉,急得践跳不过河的豚,急得财屋两空,两眼渺茫,宛若做着一场怪梦。
头脑一热时,这群购房客是不是早把一手交票儿一手交货的最基本的公平交易原则给忘九霄云外去了?
白白落得被P,怪谁呢?
傻B,白痴,冇脑仁儿。
是不是吃饱撑的,又被那黄白之物烧的,担心放自己手里会灼伤了它们的要害部位似的,不急撒钱出手嘚瑟一下能行么?
某乡野,善产神棍儿,一块布,修饰得鬼鬼道道,魔魔怔怔,宛若庞然大物,每遇外轰,总义愤填膺、咋咋呼呼,大有与冤家不共戴天之势,弄得雷声大雨点小,地皮连湿也不湿,再后来,便不了了之,偃旗又息鼓,永不提起…可省事儿。
凭谁问,占理儿在尔,尔咋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轰对轰而还J呢?宁可玉碎不愿瓦全、大不了同归于尽也行哦?
…这些疑问,我们都不知<怎么处之>。正如马嬷嬷,非得费气巴力登三楼不可,连那些日常所需的菜蔬及食物为什么老摆放在高处都弄不清楚其根源一样,浑浑噩噩过百年得了。
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其真相若何,到底有多少,估计都不敢想象。扎头摸影儿,是不是多如海里的盐粒、恒河的沙数、遥远夜空里的星子?都从来没搞清楚过,也一直不会搞清楚?
要明白,任何还手都是讲实力的,冇实力,轻举妄动,被打得将会更狠更惨…每一举一动,神棍儿们都权衡了的,说说,图口舌之快就算了,孰还恁认真呢?太认真了…就把那事儿弄成泼天笑话儿啦!
空对空买F的,也多半是傻B,妳不见兔子就撒鹰,妳不望实物就投资…还不是在有意显摆妳腰包里有过剩的黄白么?不掏出…冇人把尔等当乞丐看待的。如此可好,自把自给阉割了,坑尔没商量,怨谁怪谁去?尽自找的。飞蛾愿扑火,鸟雀宁投罗…没人揽得住。
菜蔬与关紧食物放三楼,那是草根平民日常须臾离不了的。放低了,妳取着方便,弄了就走…那别的商品,妳无暇惠顾,那别的商品…还卖不卖?卖不了…那商家岂不加速倒闭?
图方便,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看有缘碰得着碰不着…一切皆凭造化了。
大街上太好卖,可妳摊摆摊摆试试,立马就会踢妳摊子换妳扳子的。雷霆一击,迅猛不及掩耳,立马化作J粉…冇商量。
商家又不怕费事儿,进菜上料儿弄三楼,都哑不腾儿静悄悄进行的,正面还不入,地面总保持干干净净,真如滤过的纯水,一尘不染。
哦,原来,原来,它们是另有通道的!
8月3日晚9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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