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习是见过这种场面的,倒也不觉得稀奇。
“就知道定是关兄你来了!”秋习微笑。
“何以见得?”关文炫亦笑。
“能让大家如此惊讶的都出不了声儿了的,当然只有如此惊艳的你了!”秋习边说边抬手指引着让三人落座。
“诶,下面那位,不是那个送酒的少年吗?他怎么也在这儿了?”秋习他们头顶上的房间里,正有一个脑袋从窗子里探出来看着他们,但秋习他们只顾着说话,谁也没发现楼上的人。
“哼,他们惊讶的是皮囊,又不是真正的我。”关文炫扁了下嘴。
“也是,皮囊是拜父母所赐,不过是个躯壳,实质上并不能代表全部的你。”秋习赞同。
“听他的口音,着实和我家乡的口音一样。”楼上窗子里的人心里道。
“我当然知道。被素姐姐骂了后,被你忽略了后,我方才醒悟。所以说,现在的我可不会再为这副皮囊自喜了。假如哪天呀,真的皮囊和内里都美了,别人羡你惊艳时,你自己才会觉得没负了那份惊艳。”
“孺子可教也!”秋习伸出了大拇指。
“好了好了,你别再嘲笑我就好了!”
“我几时,何曾嘲笑过你?”
“反正你对我的态度,就是客气的疏离,和对,”他瞅了方自逸一眼,“和对某些人就是不一样。”他那好听的和那张脸及不登对的磁性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委屈。
“怎么话里似有醋意,可他们都是男的啊!”关文炫背窗而坐,楼上的人只见个着男装的高大背影,并未见其人的脸。
“没错啊,对不同的人,当然就会有不同的对待了,怎么可能对所有的人都是一种态度呢?你,对所有的人都一样吗?”秋习看着他问。
“我,我,算了吧,我说也说不过你,当然,你也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关文炫自甘暴弃。
“你呀,别说说了,就是打,你也是打不过我的,别看你长的比我高。”秋习继续笑。
“我才不信呢,就你这小身板儿,打不过你才怪!”关文炫此时的语气倒有几分自信。
“我也不信,看身量那少年也无有优势。”楼上人心里道。
“我的父亲可是行伍出身,我小的时候可就随他练武了呢!”
“啊?秋学飞,你,你真的会功夫?”关文炫只以为他比较机灵,没想到他真的会功夫。
“什么,他的父亲是行伍出身?”楼上的人心里又一振。
说他会功夫,自己也是领教过他阻拦蓝白和那个赶车人时的手法的,可听他说他父亲是行伍出身时,他的心里不由得翻腾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他也姓秋,父亲行伍,又是同乡口音,怎会这么巧?只是,只是他是男子,如若是女子,我定会好好地去问问她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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