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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辉东《论语史鉴》14·13阴险小人——宇文化及!

赖辉东《论语史鉴》14·13阴险小人——宇文化及!

作者: 冬晖 | 来源:发表于2022-04-08 20:25 被阅读0次

第13章

      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公叔文子:春秋时卫(都城在濮阳西南)大夫,即公叔发,卫献公之孙,名拔,谥号“文”,故称公叔文子。

      公元前504年,鲁定公侵郑,占取匡(今长垣县北),去时不向卫借路,回时阳虎却要让鲁军过卫都中,卫灵公怒,派弥子瑕追鲁军。

      当时公叔文子已告老退休,坐车去见灵公,劝灵公不要效法阳虎,让阳虎作恶增多自行灭亡。灵公乃止。

      《论语》记载其家臣僎有贤才,他推荐僎和他做同等的官,受到孔子的赞赏,并预言他死后会得到“文”的谥号,后果然被言中。

      《礼记》记载:公叔文子与蘧伯玉登上瑕丘,公叔文子为丘上风景所吸引,意欲死后埋葬此地,蘧氏则说如果你乐于此丘,那就让我先死吧!

      蘧伯玉意在批评其侵占良田。如果此田用于埋葬,则此田的农家则无生活来源,蘧氏常怀仁人之心,忧人之所忧,不惜用死谏的方式劝谏公叔文子。后公叔文子改变了主意。

贾:市也。从贝襾(yà)声,一曰坐卖售也。段注:市,买卖所之也,因之凡买凡卖皆曰市。贾者,凡买卖之偁也。

    此字一说始见于商代甲骨文,襾指覆盖、包裹、储存,中间是“贝”(表示财物),襾贝结合会囤积获利之义。如《酒诰》曰:“肇牵车牛,远服贾。”

      在人类发展的上古时期,社会分工尚未发展,商品交换极不发达,所以商业同时也是储藏业,商家同时也是储藏家,这种字形正好可以表明以货币为媒介的商业尚未从储藏业中分离出来。

      商业、商家所以均出自储藏,是因为一定数量的物品、货币储藏是一切商业活动的起点和前提。

      贾和商不同,贾从储存业脱离出来,商则是从事货物流通的活动,所以有行商坐贾的说法。如《司市》注:“通物曰商,居卖物曰贾。”

    贾也指买,如《左传·桓十年》:“吾焉用此以贾害。”

    贾读jiǎ时,表示姓,如《急就篇》注:“贾,本姬姓之国也。晋吞灭之,其后称贾氏。”

      公明贾,公明氏,周成王之弟唐叔虞的少子公明之后,属于以国名为氏,贾为名,卫国人,公叔文子的使臣。

      或说公明即是公羊,《礼记·杂记篇》中有公羊贾。也有人认为公明贾就是子夏的弟子、《春秋公羊传》的作者公羊高。

时:四时也,从日寺声。其初文写作“旹”,字构形均从日从之。“日”为太阳,而“之”有行走之义,兼有表音作用。

      “日”与“之”结合起来的含义是“太阳运行”。古人计算时间,总是根据太阳在空中运行的位置,或它在地上的投影运行的情况来决定的。古文“旹”可以说是古人测日以记时的见证。

      时的小篆字形较甲骨文、金文增一“又”形。这大概是所谓的“以手持杆立于土上之形”之写照。

      “又”、“寸”可通,所以时字逐渐演变为现在的样子。

      时又指天时,如《书·尧典》:“敬授人时。”传:敬记天时以授人也。

      古人把一年的四个季节称为四时,如《礼·孔子闲居》:“天有四时,春秋冬夏。”《淮南子·天文训》:“阴阳之专精为四时。”

      时又引申指一定时间内才会出现的机会、时机。后引申用作计时单位,古代指时辰,现代指小时。

      时还引申指往往、经常,也引申指规定的时间。

全文理解为:

      孔子向公明贾问公叔文子,说:"真的吗,这位老先生不说、不笑、不索取吗?"公明贾回答说:"告诉你这句话的人说错了。他是该说时说,所以别人不讨厌他说话;高兴了才笑,所以别人不讨厌他笑;符合道义的财物他取要,所以别人不厌烦他取要。"孔子说:"原来是这样,真是这样吗?"

      文中的意思提示我们在生活中言笑取要恰到好处,该说时说,不该说时不说;内心高兴才笑,不高兴不笑;取要符合道义,不符合道义不取要。

      这里既涉及适度、内心情感与外在表现一致的问题,有涉及到节制的问题,如何取的问题。

      孔子多次强调说话要谨慎,要注意节奏分寸,要注意环境,要察言观色。获取利益时必须符合道义。

      曾子曾提出“三贵之道”,首先就是要“正颜色”,该笑的时候笑,不该笑的时候不能笑,否则会遭人误会。

      如果一个人多言不逊,颜色不正,得不思义,那么这个人会祸患无穷,值得我们深思!

阴险小人——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619年), 本姓破野头,代郡武川(今内蒙古武川县)鲜卑人。隋朝末年群雄之一,北周上柱国宇文盛之孙,左卫大将军宇文述长子。

    宇文化及亲眼目睹了统治阶级上层贪残腐败的黑暗内幕,养成了贪婪与骄横的本性,从不循法度。他经常带领家丁,骑高头大马,挟弓持弹,狂奔急驰于长安道上,因此,城中百姓称为“轻薄公子”。

      杨广当太子的时候,宇文化及为宫廷护卫官,出入杨广的内宫,同杨广处得很亲近,后累迁为太子仆,成为东宫的高级僚属,与杨广的关系更加密切。

      宇文化及多次收受贿赂而被罢官,但由于太子特别宠爱他,是以每次罢官后不久,很快便又恢复了官职。

      他的弟弟宇文士及尚娶了隋炀帝的长女南阳公主,攀上了皇亲,就更加骄横,目中无人了,在同公卿百官交往中,他语多不逊,许多公卿都受到过他的侮辱。

      隋炀帝即位后,便授宇文化及为太仆少卿。他倚仗与隋炀帝的老交情,更加贪婪妄为,横行不法。

      隋大业初年,隋炀帝驾临榆林郡,陪驾的宇文化及和弟弟智及违背禁令与突厥人做买卖,隋炀帝得知后大怒,把他囚禁了几个月,驾返京城时,隋炀帝下令杀宇文化及。

      但南阳公主出面求情,隋炀帝才免他死罪,将他赐予宇文述为奴,宇文述死后,隋炀帝念起与宇文化及的旧情,就又起用他做了右屯卫将军。

      大业十二年七月,炀帝乘龙舟游幸江都。当时,瓦岗寨军首领李密占据了洛口,截断了隋炀帝西归之路。

      隋炀帝滞留江都,无意回京师大兴(今陕西西安东南),却打算另以丹阳(今江苏南京市)为都城,偏安江东。

      扈从帝驾的骁果禁卫军大多是西北关中人,久居在外,思亲思乡思归心切,又见隋炀帝不想西归,人心益加不安,便谋划叛帝西归。

      武贲郎将司马德戡(kān)统领万余骁果军驻扎于江都城内,直接负责皇帝的安全警卫,他得知骁果军士密谋叛逃,就暗中联络一些人,打算借着士兵归心似箭的心理举事叛乱。

      一向性情狂逆的宇文智及得知这个信息后大为高兴,当下就去见司马德戡,他认为应趁天下大乱、群起反隋、手握精锐禁军的良机,干出一番夺取天下的大事业。

      几个人一商量,决定拥戴宇文化及为起事的主帅。

      一天夜间里,司马德戡引骁果军自玄武门入,裴虔通与元礼直入宫中搜捕,炀帝闻变,匿于永巷。

      炀帝被搜出后,宇文化及不念旧情,使校尉令狐行达缢杀炀帝。隋氏宗室、外戚在江都宫中者皆被杀,惟炀帝侄秦王浩因素与宇文智及交往密切,得不死,并被立为帝。

      后宇文化及自为大丞相,智及为左仆射,准备率隋官兵十余万众西归关中。

      宇文化及的人马行进到徐州时,由于水路不通,他又下令掠夺当地的牛车2000辆,把宫女珍宝共同装车,他的戈甲兵器,也让兵士背着。

      由于道路遥远,人困马乏,三军将士怨声载道。大臣司马德戡、赵行枢和大将陈伯图等都先后打算杀掉宇文化及,又都因为谋划不周,反被宇文化及所杀。

      随后,宇文化及又被瓦岗李密所败,大多数将士开始逃亡而去。最追随他的不足2万人,退往魏县。

      其众多亡,自知必败,化及叹曰:"人生故当死,岂不一日为帝乎?"于是鸩杀傀儡皇帝杨浩,僣皇帝位于魏县,国号许,建元为天寿,署置百官。

      其后,宇文化及原准备攻下魏州作为自己临时的栖身之地,但一连攻打了几十天,仍没拿下魏州,反被防守魏州的元宝藏打败,部将亡失1000多人。

      无奈,他又带兵奔向东北的聊城,打算招诱那一带的贼盗入伙。不料,又先后遭到唐军李神通和窦建德所领导的农民起义军的夹击。

      齐州农民义军首领王薄听说宇文化及携带着无数金银财宝,伪装成降附的样子投靠他,以便寻找机会夺其财富。

      然而,王薄却私引窦建德进了城,活捉了宇文化及,并俘虏了他的部众。随后,将他装入囚车,押送到河间。窦建德列举了他弑君害民的种种罪行,把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宇文承基、宇文承趾,一一砍下了脑袋。

      当时,突厥人也对宇文化及恨之入骨。窦建德不敢得罪突厥人,便将宇文化及的头颅送给了突厥人,被悬挂在突厥的王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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