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曲黄河的上游,在西去列车的窗口…
依稀记得这两句是艾青的诗,旨在歌颂当年那些脑子有问题的人在郭嘉鼓吹与煽动下离乡背景开发大西北的情景。放在今天还能算得上是天翻地覆及以天崩地裂般的壮举。只是苦了那一代孩子。记得铁凝,莫言或王蒙,还有王安忆,张贤亮等作家最擅于写这一类的伤感小说。有印象的要数《透明的红萝卜》,《没有钮扣的红衬衫》,《烦恼就是智慧》,《玫瑰门》等。那个时期的小说,自然而然让人感受特别深刻。这也不由让我想起当年十万湘女下新疆,给那些可爱的人当老婆,其中,有很多还未满十四岁。 不说,说了都是泪,我的一邻居女儿就那次过去的,直到五十年后才返回家乡,这个时候,家里的长辈都早已睡在黄土里了。
我来雪域完全不是这回事,司马迁在《货殖列传》里写过:千金之子,不死于市。又有所谓:人为财死,鸟食亡。我来雪域的目的,应该不用再多解释了。我是乐观派,到这边我就抱着看雪的心态来的。到哪里不是生活呢。
还有七个小时便可到达拉萨了。 很轻松就能把高原反应踩在脚下。去年呆了大半年,已经能够裸奔五公里,今年向十公里迈进。争取半年把体重降到140斤。
零下二十五度,是我第一次所体验到的温度。这样的温度,打雪仗不合适,烤火又费电,只能窝在被子里听书。听书是我多年来养成的爱好,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科技人文,神鬼巫盅,无所不包。这回听书的时间应该更多了。
目前除了食物令人难受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能适应。人这种动物真是有不可估量的能力。去年十二月在山南看到一个不穿衣服,浑身长满毛的人,在路边乞讨。据说是真正的野人。我想如果逐渐把衣服舍了,那长出毛来是迟早的事。
想想,就有点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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