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非常聪明,早在上古时代造字,"乱"(亂)就是"治",乱治曾是一字。
这一点,易中天在《中国智慧》一书中略有解释。
仔细想想,自然科学上的熵增理论,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生命体系中的熵也应该是不断增大的,也只能是从有序向无序发展。不过生命却具有抵抗自身熵增的能力,直观来说,生命就是靠汲取环境中的负熵来生存的。
推及到社会生活,无不透视着这种治乱转换的现象。
疫情统一管理之前,从人员到药物到方案,信息杂乱,好像没有了章法。加强领导调度以来,一切按部就班,终于踏上可预见的轨道。
金融乱象一度让银行保险资金空转,丧失了资本支持产业的基本功能。从自然人到企业甚至行政事业单位,玩钱做资金成了普遍性的话题,可谓乱矣。
产业乱在地产、金融,社会上大部分的银行资本和劳动力资源都流向了房地产,让实体经济赤裸的,严重打击了实体经济的发展。
乱中出现风险,影响了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到了危害生命的地步,就该治了。去杠杆,回归实体经济,治乱逐步显示出应有的面目。
这种情况,在现实和今后的社会活动中,还会反复不断地涌现。
譬如产业引导基金,蜂拥而至,落地回声较少。有时已然水去云回,不少人还站在那独自望天。
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
治国刑多而赏少,乱国赏多而刑少。圣人之为治也,刑人无国位,戮人无官任。
风蓬飘尽,泥絮沾来。所谓不破不立,其理相通。
阎真在《沧浪之水》中感慨,面对如此现实的世界,谁也无法自作多情。反抗世俗就是反抗潮流,反抗历史的合理趋势。这不是历史的悲剧,而是抗拒者的悲剧。
尘不到,时时自有春风扫。我辈当勤精进,慎勿放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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