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我们拿了蛋糕,一起到凯哥的宿舍为他庆生。我们点燃了六根蜡烛,关上了灯,富有仪式感的为他唱了生日歌,在一片笑声和乱哄哄的气氛中,他许下了愿望,此刻窗外蝉鸣声响,月色皎洁。
我们分了蛋糕,便开始了无主题的畅聊模式。凯哥和超哥都是那一种特别能聊的类型,就自己过往的一个故事,某一段有趣的经历,可以滔滔不绝的讲大半天,凯哥讲他和女朋友到衡阳旅游,两人丢了身份证,求助于警察并最后失而复得的故事;超哥讲他们实践过程中在汝阳遇到的新奇体验,挖到的红薯以及颠簸的路程。凯哥讲到提前返校的窘迫时,我们都笑了起来,气氛中充盈着欢乐。在这一个过程中,我大部分时间都插不上话,更多的时候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聆听他们各自“悲惨”的经历,忽然发觉和他们相比较,自己是那么的顺遂,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家人安康,学业顺畅,最近过的也还算快乐。
我们总是容易被自己的悲伤包围,陷入到一个人的小世界里,殊不知只要走出那一步,整个世界都会过来拥抱落单的你。再难的困境,我们还不是走过来了,没有死在昨天,就是今天最大的幸运。短暂的欢愉仅仅维持了大约一个小时,分享完各自的苦难后,继续奔赴自己那未知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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