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人到朋友,切割边边角角的情绪,疗伤期,被诗佳7天后的电话急剧愈合。她说,以后她就是我妹儿,我就是她哥,是亲人,一辈子的。
此后,诗佳像没事儿的人一样,还是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我也选择间接接触,不再见面,我们默契地生分起来。
我承认,我对她有猥琐的企图,这是每个男人对美女正常的企图,她也确实是我梦里宣泄的女主儿。
可是,她这一通电话,立刻让我产生了罪恶感。人说,一男人朝着自己的亲妹意淫,这特么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我们从此天南海北地乱侃,我跟她讲,我去各地“浪”的故事,这些个故事原本只是速写,等我加工一下,到她耳朵里,就成带色儿的了,成作品了。
她真成了红颜知己,那种会时常送温暖,坚持给你每一条微信点赞、转发的忠粉。够铁!够味儿!
可那又怎样?那一天她还不是成了别人的新娘,雪白的婚纱,轻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她被化妆师变成正版的芭芘……
人说,新娘是那天最美的女人,她也轻而易举、当之无愧的捧起了那个奖杯。
我特意去得很晚,我想偷偷溜进去,报个到,呈上礼金,也算是礼貌周到了。
当然,我不会小鸡肚肠地拎一袋儿硬币作贺礼,更不会拉个花姑娘来PK。成年人的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愿赌服输。
可事实上,我到的时候,新郎新娘还是直直地站在那里,我虽然知道诗佳个性有些执拗,却没想到,这丫结婚这么大事情还这么任性。
我被她的诚意打败了,在新郎的微笑里,我明显看到了忍耐和针芒。看到这些,我便决定把郁闷暂时隔离,挺了挺胸,微微一笑,尽显憨厚。
高高瘦瘦的新郎,戴副眼镜儿,浑身上下散出斯文的气息。斯文一般与败类组成成语,但确定成为败类,那是要用岁月、时间去证明的,这个过程就得诗佳自己考证,自己感悟了。
我承认,我心里头泛着酸,这新郎除了仪表堂堂,还是本市某领导的二代,是直系的,嫡系的,女方似乎与男方也有着势均力敌的背景,所以排场是翻倍的大,客人除了多,层次也不低,热闹是唯一的气氛。
还好!我对精致的食物从不排斥,既然出了分子,还赔了夫人,就不能空着肚子,让自己尽显委屈。
司仪在台上穷折腾,尽煽情,搞气氛,可我看着他们的照片在投影上略过,没一张有我俩拍得入眼,做足了:俗、假、媚!
我看到诗佳轻触的眉,僵硬的微笑,我替她感到疲惫……可疼她的人时刻站在她身边,她再也不需要我的肩膀,我的手臂,我的温柔……到我身边敬酒时,她轻轻地说:“哥,今天太忙,招呼不周,别介意……”
这样客套的话冠冕堂皇,得体地拉远了我们的化学距离,眼前噼噼啪啪爆开的那些个小泡沫,是我尚存余温的爱情……
我们一桌多是一起玩的朋友,多少都知道一点我们的事儿,不过此刻都主动选择失忆……
来!让我举起杯,把我那昔日旧情饮进!尽情挥发!
别了,我的青春!别了,我的亲亲!别了,我使劲儿爱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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