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说一个江南的女子,对她不熟,甚至从未见过,但我还是要写她。
虚构起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沾染红晕的脸,她晨起没有涂胭脂,素面混沌,细看之下,却像极朝暮间悬挂天际的霞,丝丝缕缕,朦朦胧胧,连一向专注的眼神都迷离起来。
提及江南,提及江南亭亭玉立的女子,总是婀娜身姿,指尖绕着手绢,对人说话轻声细语,走了碎花小步,站在桥头,顾盼流连,像梦中悄然而生的一株青莲。
我听过很多女子的故事,其中一个女子是一家酒馆的掌柜,样貌很美,只是脾气不太好,动辄大呼小叫,或者抡起刀子和人理论,实际上,即便她拿起刀子也不会真的伤人,那只是吓唬别人的假把戏。
一直以来,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只有她,苦苦挣扎,苦苦等待。
江南的女子入了梦,恍恍惚惚进了这家酒馆,要了一坛绍兴陈酿的花雕酒,在绍兴,那是每家每户女儿出嫁必须准备的嫁妆之一。
掌柜亲手奉上酒,又斟满杯,江南的女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掌柜重复斟酒,江南的女子连喝了三四杯。
掌柜劝阻:“姑娘莫要再喝了,不然要醉了!”
江南的女子说:“我会喝酒,这点酒醉不倒我!”
接下来的时间,从午后到了黄昏,云霞缠住了高台楼宇。江南的女子,放下酒杯,微醺。
她和掌柜说:“你家的酒喝得痛快,多谢你的招待,下次我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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