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读到了《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
看完以后脑海中想的最多的就只有四个字——生死离别。
说我活得没心没肺也好,不近人情也罢,我素来都未曾把生死离别放在心上。
假如你问我:如果你最亲的人躺在了重症病房?
那我的回答一定会是这样的:呵呵呵,那现在不是还没有么……
一笑而过。
不是我无情,我只是不敢想。
医院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但不可忽视的是,它还是最接近死亡的地方!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屋顶,就连医生的着装还是白色,他们可以救死扶伤,但他们也会束手无策。
说实话医院的白色是我最不愿接触的存在。
十六岁的蔡崇达因着父亲的疾病往来于医院的各楼层,当然,他也不喜欢医院的白,但这里却仿佛又是一个小型的社会
这里形形色色的人,包括医生,清洁阿姨,当然最多的还是病人。
在这里,见的最多的还是生死。对生死,他们乐观,消极,当然...还有冷漠!
在我看来,生就是生,死就是死,管他那么多。
我们是需要这样豁达的态度的,该吃吃该喝喝,就像另一个房间里的漳州阿伯,幽默是对抗病魔最好的武器!
在医院,一切的一切仿佛很简单,却又明显的纠结着一大众人的心。
蔡崇达说:在这里,灵与肉的差别第一次这么清晰。在这里,他们第一次像尊重自己的情感和灵魂一样,那么尊重自己的肉身。
灵与肉应该是蔡崇达在本书里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在之前的章节里,阿太认为肉体是包袱是累赘,切断了手指还毫不在意;
而到了这里,病人们对肉体的态度却又那么让人觉得无奈又可笑,由无所谓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破碎了,这中间的历程恐怕也只有经历过的人知道了。
或许,也只有在面对生死的时候,人们才会变成一个矛盾的综合体,纠结着生还是死,是顺其自然还是奋力抵抗……在此之前,他们或许只追求着灵欲上的欢愉。
灵与肉向来是一荣俱荣一陨具陨的关系,在生物课上老师讲的共生关系就是这样。
我知晓病人们想要珍惜的心理,但当肉体一被摧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任何的珍惜都显得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但不得不提的是,有时候也就是这样的珍惜萌生出来的那一种叫做“求生欲”的东西会有着千倍百倍的力量,这种力量因环境,因家庭群,因个人而异。
在文中也有这样一段话:
签完字,那恋爱中的医生负责来教授我一些准备:明天晚上,你记得挑起你父亲各种愿望,让他想活下来,越多愿望越好。“一个人求生的欲望越强,活下来的机会就越大,更多是靠你们。”
在这里我不想再谈论父亲手术后的其他额外问题,我得说说“圣诞节”。
“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这是一个美好的存在!我非常喜欢圣诞节这一情节的设定!
就像书友月白所说的:圣诞节的烟花,是本篇中唯一一个略帶浪漫色彩的情节,虽然没有过多笔墨描写,却让人最为印象深刻。
在冷冰冰的医院里,烟花是最为温暖的存在,璀璨又不失温度,这是一种希望的象征!
“病房里所有人都开心了,是烟花!”
“烟花的光一闪一闪的,我转过头,看见父亲也笑开了。真好,是烟花。”
烟花带给大家的是开心是快乐!
父亲手术前的一场烟花或许就给了他极大的求生欲,他的手术不也成功了吗。
生和死有时真的就在一念之间,但是希望是最重要的不是吗?灵与肉共存亡差的或许就是一场绽放的烟花!
“燃放烟花的痕迹还在那,灰灰的,像一层淡淡的纱。”
“我知道过不了几天,风一吹,沙子一埋,这痕迹也会不见的。”
“一切轻薄得,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这就是人生的最终归宿,灵和肉最终会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生与死不过就是个过场,风一吹,沙子一埋,“一切轻薄得,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所以,之前一直看一个公众号作者提到属灵属欲的问题,我现在到是有一丝明了了,不过还并不明确,这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灵,肉两者间的确切关系我也还得仔细推敲,今天我想讲的是对生死的一点看法,最后我就来个点题吧:
生死有命,这是一种定律;灵与肉存在的目的或许就在于——将生与死这个仪式做到极致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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