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及庐
2018年是崩溃的一年,身在病中,方知健康之美好。
在病榻上,开始日更,没想到能坚持下来,今天是日更第29天。
开始写作后我有些什么样的变化呢?
1.不再矫情
《时间的朋友》2019跨年演讲中,罗振宇说,不做事的人才会问出那个世纪难题“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真正做事的人会去思忖到底怎样做才能避免出现这样的状况。
虽然是个极端的例子,但用来形容我写作前后的心态正好不过。
在我还未真正动笔写点什么的时候,我往往想的很多,做的很少,伤春悲秋写一些句子,但统统是印象派,朦胧派,故作高深还有着挥之不去的矫情。
这时,我心底那些悬空的疑问,始终没有落脚处。读了很多书,却不能消化了它们。
开始写作后,那种矫情感慢慢不见了,我不再提一些虚无的问题,着眼处变得更加具体,之前纷乱无序的想法得到了有序的招待,人也渐渐平静下来。
2.内化人生
我的记性很好,这个我曾引以为傲的长处在长大后慢慢显露出它可怕的一面。
我能清晰的记得某年某月某时某地说过的某句话,这给我带来不少负担,这意味着你不得不在很多时刻面对曾经的事,曾经的自己;意味着你总是身处回忆之中,而回忆并不总是美好,它也有着不安和仿徨。
此时,我才明白斯威登堡为什么会说“上帝赋予我们大脑以便让我们具备遗忘的能力”。
在没有写作的日子里,我把思想存储在脑袋里,但与写出来究竟是差别很大。
未经思考的东西不值得省察,未经内化的人生也是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需要借助某种形式复盘自己的人生,对我来说,写作承载着这样一种目的。
在写作中,一点一点回忆、联结、省察我自己,用木心的话说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救出自己”。
3.一场敌人是自己的仗
写作这件事是对我而言仍是私密的事情,周围极少有人知道我在写点东西,我也从不曾主动发给亲近的人看。
大概是因为写作是件剖析自我的事,这之中饱含着自己的太多秘密,而无法轻易示人,尤其是亲近的人。
写作从来是一场个人战争,今天的我推翻着昨天的我,明天的我又不认同今天的我,思想总在奔腾不息,我在对抗的是昨天和明天的我,在打着一场敌人始终是自己的仗。
如果今天的你就此死去,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是额外的送给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呢?
我会把每一次可以写作的机会当做一种馈赠,让一生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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