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关宝和姥爷坐在餐桌旁吃包子,喝奶茶,姥姥在围栏里的地毯上逗翰宝玩。
姥爷在问关宝的考试情况,不久前参加了期中考试,第一次大型考试,桌子分的老远,陌生的老师监考,难免不适应,紧张。关宝谈到一个小朋友有一题实在不会,转头要看她的,无奈关宝用笔盒捂了个严严实实,考完那小宝还和关关诉苦:离的太远,实在看不到!
我问,为什么不让看一下呢?关宝答,我怕她下次期末考试考不了一百分。想引导一下,却实在不能从分享的角度来。
姥爷觉得有趣,顺话又问了很多班级的趣事,关宝说的维妙维肖,两人乐开了怀。
姥姥把一只玩偶老虎放在头顶,装作很疼的样子发出求救,翰宝扶着姥姥的腿站起来,踮脚伸长小胳膊够到,拿下来。
听说了翰宝这个新本领,我昨天也试了,头上放本书,发出信号,翰宝站起来,没想到那书从我的头上滑下去,砸到了他的头顶,他痛的小嘴一撇,结果就是我安慰他了。
几年来,姥姥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关宝如翰宝这般大的时候,姥姥把一把小梳子放自己脚上,嗳呀的叫,关关拿开。几次之后的某一天,关关啊呀呀的求救,姥姥紧张,跑去才发现,一把梳子压住了关宝的小脚丫,是关宝精心的策划。
翰宝如姐姐一样喜欢姥爷姥姥的宠溺,每天的第一次见面,彼此都像久别重逢,连拥抱都在颤抖。
姐弟又彼此需要,一次关宝生病,蔫儿在床上一声声的唤着,想陪弟弟玩,又怕传染给弟弟。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病痛没有让她垂泪,反而这相望难相亲近的困境却让她好不伤心的痛哭,一时,外面的那一个小人儿也伤感起来。倒是旁观的我们对这手足之情感慨不已。
关关上学,房间门紧闭。趁人不备,翰宝急速爬到门口,推门不开,小心扶门站起,一手贴紧门板,腾出另一只小手“啪啪啪”拍门,“guanguan guanguan”,执着的大喊,寻找回应。跟在身后的姥姥姥爷笑出了眼泪。
拿包,开门,关关没有和我说再见,父母也没嘱咐下班回来的路上不要着急,翰宝还在摇晃围栏锻炼臂力,武先生早已奔到一个会场。
关门,把屋子里暖洋洋的时光关起来,不让它漏到外面,流失一丝一毫,不让它被外面的萧索冲失,就这样,一切,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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