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与蝙蝠

我沉入黑水里

看不清水 感受不到空气

咚 咚 咚

只有我的心跳

不对

不止

还有喋喋不休的埋怨

还有沉闷的声音在说你要懂事

懂事？

像孔融把梨给弟弟？

像姐姐取名叫招娣？

我也是带着期盼

成长成能让父母提起来骄傲的人

我坦坦荡荡穿上孔乙己的长衫

我善良

勤劳

我能确定那就是水

我知道我该浮上来

我知道我必须实事求是

有人愿意跟我说

你真好看

你好有才华

你好有生活的情调

你要快乐

你要做自己

你要相信有光

嗯

我看到了

万物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