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5日定行程之前,我不知道泸沽湖的存在。4月11日从那里回来之后,我每天都会想起在那儿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并为之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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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拥有激情
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杨二车娜姆,有没有读过她的书。是她在数年前才把泸沽湖,把摩梭人带出了那个封闭的世外桃源,呈现在世人的面前。如果你想了解这个独立于56个民族之外的人群,了解走婚,了解母系氏族,我还是推荐你看一下她的书,毕竟我只是一个停留很短时间的游人,的时候听当地人介绍,但仍然没有系统的认识,所以不敢随意去解释深层次的东西,那是对他们亵渎与不敬。不过我也敢向你保证,你会发展你竟然对中国的认识居然有那么一块空白,你会惊讶于那些神奇的存在,那些存在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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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一个人的旅行,因为当时只有一条单程七小时的山路,同伴听后觉得胆寒,于是我们在丽江分开,她留在古城,我则奔向滇川交界—100千米外的泸沽湖。我知道可能你可能坐过几小时的汽车,坐过飞去国外十几小时的飞机,坐过几十个小时的火车,但我觉得你仍然难以想象100千米走七个小时这样的的山路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太强的距离概念,我只知道那天我坐在商务车的最后一排,一直在拐弯,一直在拐弯。最长的一段直路,是一条1000米的隧道。
我们这辆车算上司机,一共七个人,一家上海人,三口,他们家儿子坐在我左边,应该比我大几岁。另外是两闺蜜,三十几岁,其中一位坐我右手边,后来我和这位姐姐相处的蛮好。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一上车司机师傅就带头做了自我介绍。就我最小,车师傅叫我小阿妹。不要觉得我称呼人家车师傅觉得奇怪,因为纳西族的习俗中只有拉牲口的才叫司机。
那天我们三个坐在车的最后一排,我坐在中间。车道很窄,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师傅只能尽可能大幅度地打方向盘。车身摇晃的厉害,尽管我用力用脚顶着车座,可是仍然扛不住惯性,一会倒在这边身上,坐直,一会又倒在那个身上,再坐直, 个摇摆不止不倒翁。坚持了好久好久,腿因为用力过猛已经痛的有点发抖。旁边的姐姐看我实在难受,让我直接斜倚在她身上,我如遇大赦。
对于这次旅行,最可惜的是没有一部好的相机,没有机会很好的还原那些人和景。可能你会说真正的旅行是把眼见的一切藏在心里。不。我认为美的东西就应该被留存。时隔经年,我也许会再回去那里,但我肯定,她已经变了,变得有些许繁华,覆盖住当时我见到的自然淳朴,至少会像车师傅说的,8月的时候回开通一条两个小时就能达到的省级公路。你看。这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走这让人抓狂又留恋的山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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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们经过了几个景点,毕竟是跟团,一扫而过。除了玉龙雪山观景台对的上号,我是分不清什么大落水小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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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记得那样一群小女孩。杂乱的头发,干燥并土黄的脸。从发梢到脚背都蒙着一层从外面世界驶来的汽车扬起的尘土。看到他们的地方是在一处初入泸沽湖景区的开阔地上,从车缓缓停下的那一刻起,她们便一股脑的围上来。“叔叔阿姨买点苹果买点瓜子吧”“不贵的““你那么漂亮””你们不是都很有钱吗,你们都来旅游了”......
我无从知道她们是怎样看待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可是当十来岁的孩子说出后面那种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她们错了还是我们错了。
从开车门到关车门,她们一直跟着,说着,带着恳求与不理解。在这种压力下我是无法看风景的,所以我第一个转身往回走,而她们可能觉得我年龄不是很大,不会付钱买东西,所以并没有包围夹攻我。
大家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些孩子用手抓住了车门,车师傅用方言说了好几次孩子们才松手。车门关上,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而车师傅貌似有些窘迫“我会说四种方言,有一种就是为了跟他们交流才学的,我刚才跟她们说活是叫她们走开,不要围在这里。其实这些孩子可怜是真的,可是做到这种份上让人恼火也是真的”
我回头看那些孩子,她们又在跑着去迎接另一车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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