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世,短短三十一年;辗转哈尔滨、北平、青岛、上海、东京、武汉、临汾、西安、延安、重庆和香港多地,于乱世,颇为颠沛!先生的文字还在跳跃,《见字如面》中一篇写给胞弟的家书,便也让人感伤落泪!一万个人的眼中有一万个先生的影子,别人眼中的罗曼蒂克式的爱情、自由与自我,而生活面对琐碎、贫穷与困苦;别人眼中的家国、民族式的左翼革命文学,而先生多半看到生活与人生!“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自由和舒适,平静和安闲,经济一点也不压迫,这真是黄金时代……” 先生终究是没有从对男人的依附中挣脱出来,安静写作的黄金时代来的短暂,终究是女人,不普通的女人! 先生曾希望自己逝后能有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小房子”,便也终未如愿! 愿先生在陌生的广州,安好!毕竟这里不像呼兰河畔,花儿开了败,败了开,一场秋雨便是年轮!这里没有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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