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碑》
编剧:考琳 魏格纳(加拿大)
创作于1993年 1995年首演于加拿大 2000年首次在国内被搬上舞台 2005年登上国家话剧院的舞台 其与《死无葬身之地》《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是当年查明哲导演作品中的“战争三部曲” 讲述了一个关于战争 爱与恨和灵魂救赎的震撼故事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19岁的士兵斯科特在战争中奉命奸杀23个女孩 战争结束后被指控为战争罪犯送上电椅 这时一位神秘女人的出现救回了斯科特的生命 然而条件是从今往后服从于她 这两个“小人物”的故事便由此拉开了序幕 这部话剧中作者并没有交代故事的时代背景 我们不得而知这是发生于什么年代 哪场战争
开场斯科特坐在电椅上说出了长达17分钟的独白 伴随着各种吱吱的响声 斯科特交代了在战争中发生的事 也交代了关于性的向往 有人说这段独白过于露骨 尺度大得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看似大胆的表达方式却揭露了人性最根本的东西 — 食色性也 也正是这段让人听上去难免有些不舒服的台词 为后面的戏做了很好的铺垫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体会不到那种痛苦 那就用台词来还原最真实的场面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就像斯科特一直向梅加解释的那样“我不得不那么做 是他们逼着我那么做的 我的军衔是最低的” 战争中的斯科特是施暴者 是一个奸杀了23位女人的士兵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只有19岁心智还未成熟的孩子 我们根本恨不起来 带给我们更多的反而是痛 战争让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样 有人流血 有人流泪 有人被赋予生杀权利 有人无辜地躺在炸弹下永远长眠
在斯科特问道:“你是一位母亲?”的时候 我们便知道 这个来救他的女人梅加就是他杀害的其中一位女孩的母亲 在日后的日子里 梅加始终在逼问斯科特自己女儿的下落 也就是梅加口中的“真相” 她割掉了斯科特的耳朵 无数次鞭打斯科特 又在他醒来的时候兴奋不已 为斯科特包裹伤口 梅加恨斯科特的同时 也要极力地唤醒斯科特 这个女人的身上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在这个过程中 斯科特的精神也饱受煎熬 在两人饥饿难耐的时候 他把仅有的草料喂了兔子 而没有选择吃掉兔子 他吃东西时对梅加说:“我的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也被杀死了”然后继续喝啤酒 对于19岁的孩子来说 面对在战争中家人被杀害 他似乎已经习惯或者说早已麻木了 梅加的一段话或许唤醒了斯科特 也正是这句话才是全剧的中心“纪念碑会位将军们竖起 报纸上看到的是新领袖的微笑 可谁会记得你 记得我 记得树林里死去的那些女孩?” 梅加说:“明天 我们去林子里”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在树林里 斯科特回忆着杀害女孩的经过
“我把她绑到一根树枝上 我伸手搂她的腰 我吻她的脖子”
“她求我放了她”
“我害怕了 要是这事让别人知道了 他们会因为我放跑了敌人而杀了我”
“我闭上眼睛 我往后退 我对自己说要是打不中无论怎样我都放了她”
“我端起了枪 我扣动了扳机”
......
全剧达到了高潮 梅加和斯科特的每一句话都直插人心 斯科特挖出女孩已腐烂的尸体后 拉住了梅加的手 问道:“可以原谅我吗?”
舞台上升起了由23个女孩的白裙子搭起的纪念碑 梅加撕心裂肺般地喊道:“你叫我怎么原谅啊”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全剧结束 舞台定格在升起的纪念碑上
话剧 《纪念碑》 战争中人性的救赎废墟上的纪念
战争制造过各种各样的废墟
有形的 无形的
废墟横亘在人们同样未来的道路上
我们要在一座废墟上立起一座纪念碑
刻下 战争的罪恶
诉说 人们向成熟的艰难
呼唤 和平与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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