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一个抑郁症在电视塔尖上上吊自杀最后一刻后悔却无力回天的样子。
那天没来由的刮风下雨,一群人在塔下仰着脑袋围观,感叹唏嘘或说三道四。
你再美又能怎样,还不是离我越来越远。
你再好又能如何,还不是离我越来越远。
每次被刺激后都无法痛快彻底的宣泄,因为这样那样不能与外人道的顾忌,把一切都深深的埋在心底,放个有着无限破坏力,并不知道会在哪一秒爆炸的原子弹,每日每夜在每个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前习惯的笑着。
我很早以前亲手埋下它的时侯就明白结果是什么,终点就在不远方静静等着我,不过早一天迟一天,苟延残喘而己。
也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并不属于自己的喜悲,讨厌如同一个在脸上贴好恰当表情的木偶,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表演给其它不相关的人展览。
只有把一切都刻在骨子里融入血肉中才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谁也看不见察觉不到揣测不了,在黑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细数回忆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负面多消极多堕落多甘于沉沦,才会为自己而恐慌有真的喜悲。
炸弹什么的,我才不会害怕,没有期待的人啊,有什么好怕,反正都是一样的幕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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