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下雨,我睡到半午起床找吃的,看见同花顺孤独的站在阳台边上,要不是身躯过重,我觉得它没准就挤出栏杆,扑向外面的世界了。好几天没带它出去遛了。
我和它打招呼,它扭头看我一眼,眼神由祈求转为冷漠,慢慢地回到它的小窝里趴下了。它知道,穿拖鞋,穿家居服,蓬头垢面的姐姐自己房门都不出,自然还不会带它出去遛。
我洗漱过,端了茶杯和水果盘又回房间来,坐上窗台看窗外的烟雨濛濛。不一会儿,同花顺的小爪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它跟蹒跚学步期的北极熊一样,总要黏在我旁边,要我跟它玩。我不出声阻止它便加快脚步,一溜烟径直跑过来,我在床头它到床头,我在床尾它到床尾,两只前蹄直接放到我眼皮底下,两只眼睛无所畏惧地看向我,还要哼哼唧唧到我表示喜爱它,很是无赖。
我的床和窗台中间只有20厘米,我两只脚直线能挪过来,图省事可抬腿从床上跨过来,同花顺无聊的时候,喜欢把它的肥躯满满的塞在这空间里。
我今天依然纵容它进来,它也依然不客气,摇摆着过来了。我扭头看见它水汪汪的大眼睛,冲它笑笑,它就慢慢的挤了进来。我以为它会跟往常一样,趴下去,摇晃着它的小尾巴,安静的思考它的狗生。可是它小爪子抓挠的声音一直持续着。我转头,它背影直立,小脑袋努力向后拧,最好笑的,往地上看:它的两只小短腿,踮得比芭蕾舞者还要高,还在不停的碎步腾挪,被我剃秃的小尾巴在着急的摆动。它应该是想站着和我玩的可是方向错了,要转身,可它转不过来了!
哎哟,我要笑不活了!放下茶杯,我凑到它脑袋前,“同花顺,你要干嘛呀?”
同花顺在我放茶杯的时候已经安静下来,等我搭救,可我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之风好像让它失望让它生气。它冲我连续汪呜着,大眼睛没有一丝友好,怒瞪向我。
可是姐姐我会怕它吗?会不借机欺负一回它吗?
我伸两只手把它身子压在床沿上,笑靥如花,“你要干嘛”
我问一句,它就冲我汪呜两声;再问一句,又冲我汪呜两声,小尾巴摇个不停,好像我能听懂它的狗语一般……一时间,我无法收敛的笑声和它的汪呜声混成一团,热闹起来。
我终于笑累了,丢开它,坐回窗台里面来。同花顺有点不知所措,还拧着脑袋巴巴地看向我。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谁了,我决定把这欺负进行到底。把水果盘和茶杯收到最内侧,我拿出藏在窗帘后的格子维尼熊晃着诱惑它(同花顺为之倾倒的绒毛熊)
“来,同花顺,到这儿来跟它玩,来啊……”
我本想看同花顺着急生气,汪呜乱叫的狼狈,但我忘了它还是一只稍微肥了一点的狗,我还忘了脂肪是可以拉扯揉捏改变形状的,特别在荷尔蒙作用中,这种改变是没有疼痛感的。
同花顺汪呜声高了起来,急了起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它己经放下了被困的身躯,两步就蹿了出去,还能不停顿地选定角度,两步就又跳上了我的窗台,一把便将维尼熊抢了过去,扑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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