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坐不住,不想丢掉农活。写作更不想丢掉,不写就觉得生活更没意思了。其实,我的主业是教学。三样都重要,哪样也丢不得,压力非常大。我试图丢掉一样,但考虑再三,终无结果。
今天,米芷兰从挪威给我发来一文,文中说:
一切重压与负担,人都可以承受,它会使人坦荡而充实地活着,而最不能承受的恰恰是轻松。
这一切,不是压力,因为在看似压力的外表下,内藏着的是一份份爱。
成年人,没有一个人是轻轻松松地过生活。正是这些心上和肩上的重,才能激发我们的潜力,让压力变动力。
让我们都在人生的这条道路上,装满爱,负重前行,到达成功和幸福的彼岸。
芷兰漂洋过海,挺进欧洲,饱经人生历练,她的话有道理。
我有固定收入,一日三餐有饭吃,完全应该放弃家庭分到的穷山地。但从小形成的土地情,弄得我怎么也割舍不掉,而且,每一星期的劳动,总会给我带来惊喜。把劳动的感悟写出来,常引来好评,没有生活实践的文字,阅读量多在两位数或100,200。
我到地里一看椒花遭了霜冻,而药材长得很好,就写了一篇《地种百样不靠天》,阅读量竟上了1800,这是我没想到的。更没想到《石牙沟种谷》会得到文学评论家姜广平老师如此评价:
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李彦国会将他的王金庄非常成功地使白驹嵌入到中国当代文学的版图中,成为一大人文亮点。
而李彦国与他们极为不同的是,他是与散文家刘亮程一样,不以小说的方式,也就是不以虚构的方式,而是以散文、以纪实的方式,以自身浸入的方式,以自己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歌哭于斯的方式,在写着王金庄,写着他心爱的毛驴。这样一来,我就有了更进一步的理由认定:李彦国是一个非常值得期待的散文作家。
因为,那些作家,都远离了土地,即便是刘亮程,也已经是身居乌鲁木齐的写作者了。他已经离开了黄沙梁村。
而李彦国,一直在王金庄。他在作品中曾说,他“生于斯,长于斯,……一生与土地打交道”。这就是李彦国最为独特的地方。
所以,我们进一步认定,李彦国,也将是在简书上成长得最好的优秀散文家之一。文学评论家姜广平
本周星期天,我去锄地,累得不轻,种的太多了,锄不完,再看看满山摞荒的梯田,写了梯田荒废的一些事情。我县农林局的贺局长看到了。我听树梁哥说,这位贺局长是我县的专家,在我县是顶尖人物,没人能企及。贺局在我文章下给我通话了。
我与贺局长“李老师,近期抽个时间专门去考查你的柴胡种植,并深入探讨如何把撂荒的梯田耕种起来。可否?
研究柴胡是我的专业之一,看到梯田里柴胡长势如此好,我在想,下一步如何让农民能够更简单地种地,还能得到更多的收益。希望能从你这儿听到问题的答案。@李彦国王金庄?”
不假,我就是圈儿α李彦国,王金庄的。我将热烈欢迎贺局,背上干粮挑上水,带他到山上考察。摸索旱作梯田柴胡种作的道道儿。
我的柴胡北京农业大学硕士郭天禹老师跟我说:
“李老师,《乐与永续》公众号主编看到您的文字后,转发给了孙老师。您这份对家乡的热爱让他十分感动,并特地让我向您转达,他对您坚持王金庄梯田保护和发展投注的精力与贡献表示十分赞赏,希望我们未来能够在王金庄梯田保护的路上携手并行。期待您为王金庄的文化事业贡献更多力量,把我们王金庄的文化元素越来越多地展示给世界,保存和延续我们王金庄的文化。”孙庆忠教授在尼河沟
2014年4月,陕西佳县古枣园被联合国粮农组织(FAO)列为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GIAHS)。孙教授团队让一个村庄恢复了记忆,走向了世界。
我手里有一本孙教授主编的《中国农业大学学报》,里面有6篇论文是研究王金庄的。
芷水老师说:
您写的东西涉及的内容很多,很散,表面看不成体系,但写的是真情实感,于无声处听惊雷,不仅仅是文章表面的东西,很多事情很有让世人看到知道的必要。这也是很多人喜欢您的作品的原因,是越来越多的,被社会某些部门和研究机构感兴趣的原因。
看来,教学不能丢,写作不能丢,土地更不能丢,农村作者丢了农村、丢了土地就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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