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尽染山冈,清水潺流大地,高原的清晨是静默的和清新的。
印度圣雄甘地说,地球能满足人类的需要,但满足不了人类的贪婪。面对日趋恶化的生存环境,像西藏这些生态环境脆弱地区的人们就更要大声呐喊:“地球上不能只剩下人类”。
可是,面对森林资源锐减、土地荒漠化、物种加速灭绝等诸多破坏环境的现实问题,“天使不敢践踏的地方,蠢材蜂拥而至”的愚昧现象始终禁而不止,比如淘金,采集虫草、发菜,过度放牧等行为,全然忘记了100多年前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所说的“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的谆谆教诲。
色季拉山25公里的长上坡,把每一个骑行者都骑得呼儿咳哟!
中午饭点的时候,我们才骑行了大半的上坡路程。
山环水复的鲁朗林海,素有“西藏江南”美称。为了不耽误骑行时间,我们没有去前面不远处还没完全竣工就想收费的观景台上观光,与“丽江骑行”的骑友就在一个开阔的大转弯处匆匆吃了一点干粮,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就又出发了。
河北老张见我喝红牛饮料就要“鄙视”我,我索性大喝特喝,最后还将饮料罐放在玛尼石上。
在西藏各地的山间、路口、湖边、江畔,几乎都可以看到一座座以石块垒起来的“石堆”,藏语称“朵帮”,就是垒起来的石头之意。究竟是何用意,至今仍然是一个“玛尼石堆”之谜。
花谢花飞花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中午1点30分钟,我们终于蹬上了色季拉山垭口。
在此,偶遇了从我们身后搭车过来,准备一路搭车直奔拉萨的一男一女两名“5.22川藏行QQ群”成员,通过简短的对话才知道,当初我们从成都出发时浩浩荡荡的大队伍如今一减再减已经成为5人小分队。
色季拉山,属念青唐古拉山脉,是西藏林芝县东部与中西部的分界带,是尼洋河流域与帕隆藏布江的分水岭。
由于此处没有官方的路标,我就用树枝在地上“地书”了一个海拔高度4559米。
两种不同版本的路书有两个不同样的标高数据:4728米和4385米。嗯嗯,看来我这个数据还是比较折中的。
哥仨合影,骑车走人。
色季拉山最著名、最美的便是那满山遍野的杜鹃。
春夏之季是杜鹃的花期,我们适逢其时,“老树结繁花,绿枝吐新芽”,绚丽的杜鹃花朵姹紫嫣红,使人眼花缭乱,可以说是蔚为壮观的杜鹃花世界。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即使在空无一人的高山平顶上,我也愿做一名护花使者而不忍下摧花辣手。
骑过了垭口就开始30公里的长下坡,蚂蚁背大象和河北老张溜了,丽江骑行的骑友又没有跟上,我就只有一个人耐着性子慢慢溜坡。
问花不语,花替人愁。昨晚宿醉、睡眠不足加上后刹不好,严重地影响了我的放坡速度,中途几次昏昏欲睡就几次下车在道路一旁抽闷烟缓解疲乏。
大名鼎鼎的林芝镇到了,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我更懒得去追他们倆,一边慢慢骑行一边慢慢拍照。
公路右边有一群散养的牛,我赶快骑行到左边道路。因为我害怕我一身的红色战袍会引起牛们的强烈反感进而冲撞人。那知,他哥俩在转弯处正举着照相机等着抓拍我嘞!
大河觞觞,不淤不腐。白灰加碧绿的河水,这就是风姿绰约的尼洋河的独特魅力。
柳荫堤畔闲行,乃人生一大快事。我们坐在浓密的柳树下,听百鸟嘤鸣,看雀跃成舞,真有一种春风十里不如你的甜蜜感觉,好想就这样赖着不走了。
因为“吝啬”10元/人的门票费用和宝贵的时间,我们没有进入“世界柏树王园林”去拜谒树龄高达2600岁左右的“柏树王”。在我们的家乡,柏树与竹林是植树造林、美化环境的主打树木,无非该“柏树王”就是更高大、更长寿而已罢了。
我喜欢常绿、耐寒、耐旱的柏树,不仅因为它具有多种经济价值和药用价值,还在于它所拥有的正气、高尚、长寿、不朽的象征意义。
站在高岗上,远眺八一镇。
八一镇,原名“拉日嘎”,最初这里只有几座寺庙,几十户人家,1951年解放军开始在此建设,故而得名。如今这颗耀眼夺目的高原明珠已经是林芝地区政治经济及文化中心,是西藏地区的第二大城市。
高原醉酒等于自杀。天不怕地不怕的连日醉酒,真的让我有点见酒就晕的眩晕感,可不喝一点酒似乎又有少吃了一顿饭的饥饿感,于是我们在小餐馆里开始改喝拉萨青稞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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