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面前,我们虔诚。
一百多页翻译理论后,混沌,获得顿悟。涉及多方面,读到三十多页的时候有分享的冲动,抑制后继续阅读,获得相对广度。可以说学了四年的专业,这些知识是没人告诉我的。
可能北外,高翻院的大神们早已熟记于心。也见高校的专业与广度,如果你高考可以获得更好的成绩,那么请你去那些高校,名校。抛开北大清华学生做清洁工的个例,(清洁也是一项很伟大的工作),大多在市场和学术的最前端,因为大学不仅仅是学习本专业那么简单,而是环境,周遭,氛围都会在你身上留下烙印。
不过在读的普通高校生也不用惶恐,很多时候还是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已经发生,若无法改变就学着接受。毕竟,学海无涯,所有人在学术,知识面前都是虔诚的。换句话说知识永远大过个体,爱因斯坦也好,这个世界上一定还存在着很多未知。就翻译只能说,刚入门。
教育的目的是为了年轻人少走弯路,守则是为了自我校正而非惩罚,相比法律是道德的底线。
四年的学习过程中从未阅读过任何关于翻译理论的书,个人认为形而上,只是练习而已。四年过后,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做圆周运动的驴。围着核心,从未偏离,但却从未接近。当然在犯错过后,获得指教更为深刻。
个性 — 共性
用实际的例子,《可凡倾听》黄子韬很真诚,采访者(曹可凡)对他循循诱导。因为黄多对外设防,工作之外没有生活,或大部分处在阴郁。(辅证:CPOPKing-黄子韬_2.15日微博正文)
他一直强调自己不在乎舆论攻击,不在乎所谓艺人需遵守的规则。但其实深陷其中,如果真的不在乎,他回答的态度不会是强硬做自己。
曹的意思是,你处在中国,不是嘻哈流行的海外,如果完完全全随心,而且你不能确定自身行为是否欠妥。你需要巧妙的保护自己,而且事实上已经被影响或中伤。
直到黄似乎折中,诚恳的说可能自己现在的年龄无法理解曹说的话,但可以过几年自己会有改变。坦诚交流的好处是高效,避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和精力。我从曹的眼睛里看到了温和,底蕴以及文化的沉稳力。
在二人的交谈中,曹没有注重访谈大纲,而是顺着黄的作答而引导,发问,帮助黄找寻答案。
相较于冯唐的译者主体性,如果很大程度上选择自我,就意味着确实,狭小。冯是很好的创作者,但未必是好的翻译。尽管我对他的译本持正倾向,但是翻译本身来说就是一项从属,是被动的。一旦超越了原语体,那就是僭越。
这也是我选择题目的初衷吧,执着于小我,是局限也是苦痛。本来语言就是用来沟通交流,看不懂,读不懂就是障碍了。尽量少用“我认为”“我想”“形容词”能够增加可信度,共性是大局,大局不会受伤,但没有个性不够精彩。冯的译本从某种程度来说是一种进步。
阅读增多,话变少。因为惶恐,你不知道你置喙的人经历过怎样的波澜与壮阔。
在压制个性,靠近共性的过程中是痛苦的,需要权衡哪个受伤的创面更小。可能这也是驯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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