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和今日午间,都做梦了。
我们正在住的房子,被学校给挂到教育局网站上拍卖。我们的高中同学,丈夫最好的几个朋友之一,段同学夫妇出资买了我们的房子。他俩抱着几个月大的孙子来我家。
工会主席刘大哥说,你们快搬家吧,新房主来了。
我愣了几十秒。
我和丈夫把衣服,书,各种小玩艺,装进行李包。
我一边往拉链里头使劲地塞衣服,一边怒气冲天:
为什么是你们买我们的房子?为什么是你们!
丈夫说,别叫了,赶紧收拾吧。
段说,我买了,你们想回来看看还能来,别人买了,你们就不能回来了。
他说得对,但是,我仍然叫嚷着:就是不能是你们,不能!
一气之下,就醒了。帘外,白光隐隐,天已明了。
房子没卖,还是我们的。
午睡后卧床看书,不知何时入了梦。
打铃了,进教室,这节课给学生对对讲义上的默写。这群孩子,怎么都背不会课文。拿什么去参加周一的期中考试?
我巡视了一圈,走上讲台:
你们对着课本自己先填。
我从教室出来,拿着铲子,背着粪箕,来到西湖一个什么地里。
遇见一老头。我问:
您是专业割草的吗?这块地属于您吗?
老头说,不是。
我爬上地垄。土质松软。树叶子被风旋到垄窝子里了,一抓一大把。有的被埋在土里,只漏着枯干的叶尖儿,伸手一抓,就进到土里,满手都是树叶。
那老头爬上一堆坟头上去,两手一起上下不停地掐。
那是一种很高大的植物,宽大的叶子带着刺。老头一把一把地掐,拽,扯,撕。植物只余下光杆儿了,杆子上处处是白色的汁。
我背着粪箕来到一个深沟边。沟里有水,沟坡上有很多鲜嫩的蒲公英和金金菜。金金菜正开着紫色的花(奇怪,记得谁说过,梦里没有色彩)。
我纵身一跃,就跳到沟底,离水面尚有一尺余。我贴在坡上,拿起铲子一铲一铲地铲蒲公英。
然后,又一个飞身,飞到对岸坡上。金金菜在我的头顶。我贴不住了,用铲子挖坑。头顶挖一个,脚左边挖一个。我想攀爬,移动手脚,但舍不得手里的菜和铁铲。
扭头看下面,水流汤汤,掉下去,不知水之深浅。
几个行人从头顶坡道上走过,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快下课了吧,我出来得太久了,答案还没有给学生对呢。
脚踩不住了,手也扒不住了。
挖的坑太远,我需要飞身过去,稳稳地将脚和手嵌进坑里。
脚要踩不住了,人要掉下去了。下面,遥遥的下面,水流汤汤……
醒了。
果真是梦,就知道是梦,就知道又是一个出格的梦。
除了梦,哪里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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