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不可思议的经历,甚至有些搞笑,还有些荒唐。
事情发生在去年的秋天,整整过去一年了。那时的我感觉身体好像出了毛病,总是隐隐感觉蛋疼,这种疼
时有时无,却又时时提醒我它的存在。当它健康的时候,你会忽略它的存在,当它通过她的存在告诉你的
时候,你会很难堪。我决定去医院看看,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是要罢工?还是要辞职?
我叫了我的一个好友陪我去的。排了十几分钟的队,终于等到一个挂号的机会。给我挂号的是一位30岁左
右与我同龄的女人,皮肤雪白,扎一个高高的马尾,很是好看。还不等我细看,她便问我:‘什么病?’
我慌忙接道:‘我···我···蛋疼,’
‘什么疼?大声些。’她又问道,我知道可能是我声音有些小她没听见,但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怎么可能
大声,毕竟太难以启齿,我又支吾道‘我···我蛋疼。’这次我略大声些。
‘蛋疼?那叫睾丸。没上过生物课吗?她一脸严肃的表情,加上那略带训斥的腔调,让我现在都印象深刻
。
‘挂专家?还是普通?
我拘谨的回答说‘普通吧。’
‘去二楼南面泌尿科,’这女人边对我喊道,边顺手递给我一张纸条。
‘两块?’
我慌里慌张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钱,终于找出两块来,递了过去。我一面看着纸条,一面和朋友向二楼走
去。到了二楼泌尿科后,我就进去了。里面只有一位四五十岁的男人,我说明了情况后,他让我脱下裤子
让他看看,我想看就看吧,也没什么,谁让出毛病了呢?在我脱下裤子的时候,他已把一副一次性手套带
好了,看这架势,他还要动手。果然如此,他用手捏了捏,还问疼不疼。经过他一番仔细调查与研究后,
他说‘再做个彩超看看吧?’我有什么办法,只能是老绵羊上桌子,任人宰割了。在交了钱后,我们又拿
着单子,来到了彩超室外面等着点名。不一会就叫到了我 ,我进去了,朋友在外面等着。
这是一件单独的房间,在房间东面有三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站在那里说着什么,一个穿白大褂的手里还拿个
大茶杯,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一口,另两个没穿工作服,只见她们聊得很是热闹。在房间南面,有一张大桌
子,上面房里一台像是电脑的机器,但肯定不是电脑,桌子前面坐着一个20来岁的姑娘,穿着白大褂,在
仔细地看着屏幕。在西面放着一张类似单人床的东西,还有一个老女人坐在一张高椅上。门在北面。老女
人让我躺到那张单人床上去,我乖得像只兔子,立即躺上去了。
老女人又说‘把裤子脱到膝盖’。
我又照做了,她向我看了一眼,说道‘是全脱,谁让你只脱裤子了?’
‘全脱?这里这么多女人,你让我全脱,有病吧!我心里想着这荒唐的事。
‘快点,’老女人又催到,很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看了看其他女人,她们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闭上眼睛,把秋裤和内裤一同扯了下去,像拨了毛的鸡,很是羞涩,心慌的不行。来
吧!看你奈我如何?你们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我自我安慰着,感觉很是悲壮,像一个勇士。
‘往上撩撩。’
我把上衣往上扯了扯,
‘我说把阴茎,撩上去。’老女人有些愤怒。
我又忙用手把小鸟扯了上去。老女人在我睾囊上不知是涂了些什么,只感觉凉凉的,滑滑的,我好奇的微
微睁开眼,偷看了一下,她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探索起来,一会左一会右的。可能是我太激动,扯得太紧
了些,睾丸在里面不怎么转,不利于她探索,老女人说‘再松松。’我又松了松,她一边探索着,一边看
屏幕。我的心稍稍的喘了一口气,只听那三个女人在讨论什么工资,什么加班的事,又是多了少了的,我
心里不禁暗骂,什么情况?是你们太无耻,还是我太矫情?我在这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你们却在那里鸡
毛蒜皮,家长里短,全然不把我当回事,还有人性吗?还要脸吗?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
老女人一边叫我起来,一边递给我一大张卫生纸。这我总算看懂了,意思叫我擦擦那黏糊糊的东西。那个
20来岁看屏幕的,从机器上扯出一张纸给了我,还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我接过纸低着头夺路而逃,总算离
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出来后,朋友问怎么样?我看看纸上面写着什么膜积液,那个字不认识。又去找门
诊大夫看,门诊大夫说问题不大,给开了些药,说是鞘qiao膜积液。出了医院后,我和朋友仔细讲了讲,
这番经历,他差点没笑死,还说我愚蠢?说她们什么没见过,就你那点货,九牛一毛,说我在她们眼里不
过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是我太小题大做了。
唉!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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