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今天连续收到,我老同学老朋友以前懵懂少年时候结拜兄弟许寄来的茶叶和一双鞋,说实话平日里也就是这个许经常在我发的朋友圈怼我,没办法谁叫我们即是朋友又是损友。
当年我们那一代人都是伴着金庸武侠小说长大的,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江湖。都渴望着有一种奇遇可以得到武功秘籍,有一番奇遇成就一个江湖传奇。
那个时候由于我上学比较早,我,许和另一个刘年龄和个头在班上比较小,所以天天在一起玩,一起到禹顶口附近姓庄的老人那儿租武侠小说看,我现在不是太能想起来我们是怎么玩到一起的。大约是有一年的冬天,我穿了一件白色的滑雪衫,天天被许嘲笑,于是我反击,这么来来往往就成了死党。至于刘,是因为他单独住在水利巷,也就成了我们聚会的地方。久而久之就产生了结拜成兄弟的想法,似乎是一个逃学的下午,我们在学校外面的树林里拜的把兄弟。好像没有磕头斩鸡喝血酒,大约是没这个条件,还是因为刚看的,段誉与乔峰结拜也只是一起喝场酒就拜了兄弟。至于仪式吗,江湖少年要的是潇洒没那么多讲究。当天晚上下晚自习以后,我们又介有其事的在百货大楼后面的馄饨摊,凑钱一人吃了一碗馄饨,作为结拜的纪念。说起来许话最多,刘话最少,我是居中。那段时间,天天晚自习以后,我和刘都要送许回家,我们一人一辆自行车,似乎有了港片里摩托少年的感觉。
我们的学校是新学校,管理上相对松,条件也不好,只有初中三个年级,校区也比较小,没有食堂。当时我们特别羡慕校区大又有食堂的另外两个中学,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学校在城外,在学校围墙外就是广阔天地,还有一个茂密的树林一条宽阔的小河,可以玩的地方太多了。
我们结拜兄弟后,每日里都在研究金庸小说里所说的武功,也按照书里所写的方式,尝试过降龙十八掌,甚至又找了几个小伙伴一起练过全真七子的北斗七星阵,还留下了几张照片,那个时候我还迷上了摄影,那个时候我买不起照相机,似乎是靠着某个科技杂志,用硬纸盒做的简易照相机,自己买的显影剂定影剂黑白照片纸,自己拍自己洗,拍出来的照片,也可以洗出照片。这样的照片我一直保存到了我当兵入伍。可惜我离开家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至于我这两位把兄弟,初中毕业的结果是一样的。这么精彩的江湖,当然不出你们所料都没考上高中。后来各有各自的发展,刘回到老家读书,现在开了一家食品厂,几年前恢复联系后,我时不常的会收到刘送来的,以前老味道的游集香油月饼,蜜三刀,芝麻薄脆。
至于许,和我一样后来到了部队,不过他退伍后,依然不太安分,好好工作不干出去闯荡,可能在他心里那个江湖依然存在。这几年闯累了,回到家乡附近发展,现在是徐州某大商城物业老总,似乎可以风花雪月,至于有没有事实我不知道,但是确定该换的都换了,当然这么说不太好。可是他太爱在我朋友圈怼我了,不这么怼回去,似乎不太像损友了。至于羡慕还是嫉妒只有心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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