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小末替我周公解梦的下午,我和于常再次去了我们经常去的山上,坐在那棵大杨树下。我们不费劲的找到那棵杨树是因为它在废弃石场的正后方,我在上面曾系上一条红色的布条。
那是一个沉默而激烈的下午,我和他手拉着手倚着杨树。时隔7年,我记不太清当时的心理活动,唯一清楚的,一直在脑海里徘徊的是那是一个可以制成明信片的夏日午后,一个可以当成电脑桌面的夏日午后,一个可以作为一部偶像剧经典桥段的夏日午后,也是我从去年突然狂热思念于常后时常出现在我梦中被我不断美化的夏日午后。你若是在7年前的那天从那里经过,你会看到一对沉默的情侣一直望着天边,他们的手一直牵在一起。应该是我主动的,我忘记了是谁突然激烈的亲吻对方。我只是根据我的性格进行推测。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感觉如果不发生点该发生的事情就对不起自己。马尾辫开了,头发散乱在空中;鞋子蹬掉了,掉在旁边的草堆里;衣衫半退,我雪白但不甚丰满的胸在落日余晖下闪着光;充斥着感官的还有周围飘散的泥土、野草和牛粪混合的味道。我的腿半屈在夏日干燥的空气里。
我无法讲更多,做爱的场景总是相同的,哪怕它是第一次。只是对象和心情的区别。我最后记得的只是于常金黄色的胸膛,滴汗的额头,还有事后我背对着他笑着说话流下的眼泪。胸膛的颜色称为金黄色,足以证明我为了巩固那段记忆已经使用了我的想象力。所以我只能到此为止。在最接近事情真相的地方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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