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使人清醒,站在走廊里吹着冷风也觉得清醒。
但我看走廊对面病床上的那个女人,她显然并不清醒,似乎极大的痛苦缠绕着她,她的头不断撞在床边的围栏上,表情极其痛苦,嘴上还念道着救我。
陪护床上坐着的男人似乎已经见识了无数次这种情况,有些不为所动,一分钟后男人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后便走出病房。
走到护士站附近请医生过来,脸上的痛苦,无奈展露无疑。
病人痛苦,家属何其不痛苦,但人生活在这世上,便必须要受苦,没有苦难又怎么能感受幸福的到来。
那男人似乎察觉到走廊这边的我在直勾勾盯着他和她。
转身“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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