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送奶工

雪后沉重的大地上有人哀唱

而父亲紧锁眉头，风声禁锢

只有枝条沙沙摩擦，只有猎枪

雄鹿脚印一行，只有雪原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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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见过，送奶工和她的三轮车

就像没人见过冬天的额尔纳古河

遥远的事物总是出现在梦里，就算

近在咫尺，黑夜中他们也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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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之后就不回来了

南方升起一颗明亮的星星

北风中鹿群向此静静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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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不想谈自己的父亲

她告诉我自己如何如何……

远赴他乡的好处，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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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