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小女孩,站在小男孩前,希望他爱她”——诺丁山
应该还是在阿根廷的时候把,那几天身体不适,却也还是在客厅的水泥地上打地铺,腰疼的更是要断掉。似乎在那时我又看了一次《诺丁山》,就记得大嘴朱莉娅罗伯茨对休格兰特说:我只是一个小女孩,站在一个小男孩面前,希望他爱她。
这样的事一辈子发生一次也就够了,对我,也许是发生过的把。
所有的开始都是甜蜜的,到了最后尽是苦楚。灵魂伴侣,我只在书上读过,如果真有持久和谐和爱情关系,请你站出来告诉我。在人性和感情关系上,我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自私的基因》说了,自私是本性。而爱是牺牲,我们人类喜欢爱爱爱这个概念,喜欢营造泡泡般的幻觉,可实际上,爱是奉献,爱是牺牲,人类真有的话,得成传奇,得是小说或改编成电影。
我现在对萨特“他人即地狱“的理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人,普遍意义上的他,就是地域。我真是无限享受单身的时光,这也是我生命的主基调。就像黑塞所说“我孤单,但不为寂寞所苦”。友谊,陪伴就好,有趣的谈话,简单的陪伴,相知却无浪漫也无风月,这样最好。而感情,总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神啊。
落脚伦敦的第一晚就在诺丁山,是伦敦西区的一个很好的区域,并没有山,闻名于电影《诺丁山》从希思罗机场下飞机,入境,搭乘地铁,换地铁,顺利。
第二天一早,房主T带我去《诺丁山》书店的那条街,周六是集市。市场热闹人挤人,卖着各种小玩意和新鲜蔬菜水果,并没细看,手上也没有现金,连一便士也没有。《查令街84号》的古董书店如今已经变成了麦当劳,这真是个“吃货大过天“的时代。《诺丁山》的书店还在,只是休格兰特不在,英伦帅哥也不在。大概是我的眼界过高或者眼盲的缘故,没有阿汤哥那样的帅,在我眼里都不叫帅。书店门口排着队伍,一个个人轮着上去拍照。看着妆容眼熟的年轻女孩,那么矮的个子一猜就是韩国女孩,惨白的肤色,血红的嘴巴,一字眉,(这样的妆容在国内很常见)即使是盛装+浓妆,依然有种粗糙在里面,没有一种精致优雅随意恣意。推门进去书店看看,大多是卖旅行书,都是英文,偶尔几本日文书,并没有中文书。
排队到我啦
书店里面
诺丁山区的伦敦就是这个样子的,没有高楼大厦,不算那么老旧却也依然有些年头的房子。毫无疑问不同口音的全球游客在周六络绎不绝,却也不拥挤的让人烦躁。
下午在星巴克见了一个中国人,突然一个一脸愁容的大哥走了进来,我看上去大概也是憔悴不堪把。本来我想去最著名的abby road,他说他不是披头士粉丝,腿也不好,就在星巴克随意坐着聊了聊,随后又去他租的公寓聊天,有沙发可以糖,舒服多了。大家都很累,我是真的累,他时差也调不过来,大家都身心俱疲。
很难得的,我们竟然聊得来。我们坐在阳台抽烟,我心理不畅,并没拒绝他的烟。我说:工作似乎找不到意义,努力工作再赚到一份佣金,也不再觉得快乐,
他说:不努力工作,拿着薪水也没有意义,似乎人生没有意义
我是无产阶级,绝对的穷人一个,所以穷游嘛,只是恍然间,似乎可以说很多,可以说美国的这里那里,可以说拉美的这里那里,连欧洲的一些国家我也可以说出这里那里。他,金融公司高管,房子好多套,辞职了。
我们竟然难得的可以说得来。
我说,以前一旅行可以旅行2年,现在不行了,不再喜欢那种漂泊感
他说:是的,年纪大了以后就不喜欢了
我问:去过日本嘛?感觉如何
他说:日本有一种唐诗宋词里的感觉
我张嘴就背李白的诗。wooo这个评价很高,看来,我需要把日本排在名单上,以前,日本从来不在我的名单上。
情原谅我接下来的流水账,我已经喝醉了,也困极
回到住处洗完澡以后F也回来了,我们喝荷兰啤酒,德国啤酒,我醉的厉害时差也没倒过来,我们聊的很开心,聊书,F是法国人。
我问:杜拉斯在法国真的很有名嘛?我并不喜欢她,不喜欢《情人》里传递的爱情价值观
他说:是的,她在法国很出名。你知道波伏娃嘛?
我说:我很欣赏波伏娃,她领导了女权运动,在那个年代能那么写很需要勇气
我们之前就聊过加缪
他说:我喜欢加缪
我说::当然,你是法国人
他说:你需要学习法语,这些人(意思是这些法国作家)在等你
我说:我可以看英文
当然,我知道,任何的翻译都比不上原版
我记得,下午和那个华人聊天的时候,我们在聊意义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自由即痛苦“,我不确定是哪个哲学家说的,说不定就是我说的 当你有某种自由的时候,也伴随着某种痛苦。
自由即痛苦,他人(对女人他人是男人,对男人他人是女人)是地狱
我们该拥抱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该拥抱什么
死亡如此触手可即,关系如此不可即,单身确是轻松。
我只是想,此刻有一个拥抱,然后流泪。如果,我想的话,我会有一个拥抱。
我不想,跟你说对不起,难听的话彼此都说完,彼此都成了彼此嘴里最差劲的男人和女人和最糟糕的回忆。
对不起。
附加:
一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英国
这真是最糟糕的一次出行。在长沙黄花机场睡一晚,第二天一早7点的飞机飞青岛,在青岛停留几个小时,下午3点飞伦敦,11个小时的航程。
经济舱的座位坐着总难受,我不得不吃安眠药,镇静作用。
索性的是飞机上找到一个2人座位,可以躺一躺
伦敦时间晚上8点降落伦敦,索性的是地面温度20。过关,并没有检查任何行李。根据房主F给的提示,地铁,换乘地铁,好远啊。再出地铁时,伦敦的街头,晚上的诺丁山。F来接我,帮我背着包。
步行7分重就到了他的公寓,我住二楼隔层。
这真是最糟糕的一次出行,剧烈巨大的争吵,我的担忧和苦楚,我被死亡吓坏了。彼此用语言互相刺伤。最后,再次再次在此屏蔽彼,你的疾病会治愈的。
死亡,该如何面对,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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