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jy的对话里,提及我的内在,有一个12-13岁的孩子很愤怒。在抗争中。
放松,感觉现在背后没有一个打压我的人时,有点僵化,没像儿子这样跳跃。有一点不顺时会觉得自己不好,指责自己。
我和12-13岁的彭年对话,告诉他,我看到你了,你被伤害了,还被告知是你没做好事,没消化好,没迎合他们想要的气氛,是他们渣,不是你。我觉得你受苦了,辛苦了。这样说的时候感觉小彭年对说这话的大彭年靠近了一些。仍在观察大彭年言行。当大彭年站出来想保护他时,才觉得想靠近大彭年。
jy说这个不好在身上哪个部位,我感觉在后脑,枕后,晕晕酸酸的。它的形状和后脑一样成梯形,上宽下窄,上11cm,下7cm,高6cm,进入大脑里面2cm,在里面指责我,有半斤吧。
我还记得当年,我受伤害,父母还觉得我怎么没消化好,李彩君儿子陈渊峰觉得我怎么不够热情开心再与他们一起打牌。好像是我不好。其实明明他们做的不好伤害我,还说我消化的不够好,这就是群人渣,明明自己不好,还推到我头上,这样想我轻松一些。
现实中,还有一些人,会觉得我压抑,需要支持,情绪多,不想和我谈恋爱,我觉得这点没辙,人不能勉强,但又觉得这样我就被看低了,觉得不爽,低落,没有办法。这时后脑贴着的这块东西就和我说,说我不好了。她就像李彩君的声音和眼睛,存在17年了。这块东西让我觉得有羞耻感,叫晕酸的羞耻血肉。
我有另一个神气大脑,活了20年,在我头顶下脑内,大概10公分直径,有2斤吧,他是20年前开始的,当时有思考,会分析,热情,有活力。
这个20岁的神气大脑看到17岁的晕酸的羞耻血肉,说你来啊,我怕你吗?晕酸的羞耻血肉说:我就是为了不让你神气出来的。我看你神气。
他们同时都存在,还有32岁的彭年和13岁的彭年,32岁、13岁、神气大脑同时靠在一起,面向晕酸的羞耻血肉,说你来啊,我怕你吗?晕酸的羞耻血肉说:我就在这,我粘着你,我看你怎么办。
当感觉比特币可能5年都起不来,我的现金将消耗完时,不禁觉得自己有点慌,觉得不要在意精神舒展,怎么能活下来怎么先做。对于精神的追求弱了,对于自己的不配得增强了。别人在群里支援我时我觉得就这么点事可以赶紧收声了。感觉和晕酸的羞耻血肉关系加强,她不停出来了,神气大脑连接弱了。
深呼吸,此刻,以腹部丹田为中心,呼吸,感觉气从脚底和头顶灌入并从两处流出。觉得自己安静一些,不再在不配得感里,与神气大脑连接近一些。
我以前看科幻书,想象自己是一个穿宇宙服,从小兵开始改变人类命运,我现在也像这样,从一件件事开始,改变自己命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