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

16年的我在杭州上班，周末常去杭州市图书馆。离图书馆不远处，有一座钱江新城。我在那里散步时，看见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他们的女儿在游玩。三个人的画面非常和谐，美好。我真羡慕那位已经做了爸爸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这辈子能有个女儿，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17年的我住在三孝口，一天坐地铁的时候，我看见一位父亲抱着他几岁的女儿，站在自动扶梯上，缓缓下降。女儿安安静静，搂着父亲的脖子。如此有爱的一幕，让我心底为之触动。

在大学刚跟小云谈恋爱的时候，她说要给我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说这哪够，我们要生一堆，然后把他们养大。她说我们的孩子，鼻子和嘴巴要像我，眼睛要像她，因为她的眼睛大，还是双眼皮。我说，儿子一般会像妈妈，女儿一般会像爸爸。

后来跟慧慧相亲的时候，我们聊到生小孩的问题。她说她家里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她有两个姐姐，父母一直想要生个儿子，却没有。父母那一辈人，大概都有这种思想。我也有两个姐姐，到我才是男孩。现在思想开放了，年轻人才不管那一套，生男生女都一样。如果儿子和女儿让我选，我宁愿选择女儿。她说她也喜欢女儿，但恐怕父母不会这样想。我说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父母的意见只是参考，决定权在我们。

前年，小外甥女出生了，我去医院看她，粉粉的，小小的，感觉那是一块会动的肉，谈不上可爱。几个月后，小婴儿肉嘟嘟的，我看她，她会冲我笑，真是太神奇了。一年之后，她踉踉跄跄快学会走路了，模样越来越像个小孩，长大了，也变得可爱了。如今，她几乎就是一个小美女，一会儿背唐诗，一会儿跳舞，成了全家人的焦点。

莫泊桑在他的小说散步中，讲到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等他到了老年，非常孤独。他时常在想，人老了，要是有小孩子在身边，叽叽喳喳，说着那些天真可爱的话，尽管老起来，也是甜美的。